“你的戏唱得真好,我今天都看哭了。”因着酒的介入,凤懿没有先前拘谨,自然而然说起莺莺传,这也是驱使她来此的原因。
林霁月出乎意料看了凤懿一眼,“没想到仪儿对男女风月之事如此感同身受,可是有思念之人?”
寻常的臭男人来看戏,不过是找借口来瞧他,真正懂戏的,也只是欣赏他唱戏的水平,很少有人对故事本身进行探究,不过一出戏罢了,谁能当真?她竟然会流泪?
林霁月心里有根弦被触动,对冯仪有了更不一样的感觉。
“思念之人?没有,当然没有!”凤懿没想到被人当场戳破心事,果断否认,“我只是觉得莺莺可怜,恨不得化为傅生带她私奔,挣脱理教束缚,两人放下一切到江湖双宿双栖岂不快哉?”
“说得容易,若真遇到,又有几个人能做到?”林霁月苦笑,饮下一杯酒,苦闷之情涌上心头。
凤懿想起自己与司马期之间的重重束缚,也不由重重叹了一口气,“是啊,这种事谈何容易。”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喝得酩酊大醉。
凤懿俊秀的脸颊浮现两坨大红晕,看起来娇憨可爱,她盯着林霁月漂亮的脸左看右看,都觉得像个女人,元清衡长得好看但并不阴柔,一眼看去便知道是男子,林霁月是怎么做到远看近看都是女子的?
“你衣服脱掉。”她站起来扯着他的衣领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