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链不断收紧、松开、再收紧。
清脆的链声充斥在暧昧的房间内,他想要逃离,有了银链的束缚却不能动弹,只能维持同一个姿势,直到隋宴肯放开他。
他有些窘迫,却又不得不使自己完全朝隋宴袒露所有,潮涌澎湃不断迭起,最后一声尾音轻颤,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他睁开眼,浓烈的阳光散落在床上。
他身上并非像他想象中的一丝.不挂,而是穿着一套干燥柔软的睡衣,上面透着淡淡的青桔香。
他抬起手腕遮住阳光,稍稍一动,才发现隋宴正伏在他的小腹前,睡得正熟。
他慢慢摸着隋宴的侧脸,腿部的酸痛越来越明显,扫了眼手腕,上面的红痕若隐若现。
隋宴与其说是趴在他身上,倒不如说是靠。
对方体重并不轻,如果将重心完全压在他身上,一晚上他肯定吃不消。
昨夜的体验还不错,虽然刺激了些,但他很舒服。
他舒了口气,手指沿着隋宴的侧脸缓缓下滑,最后揉着他的耳朵,温声道:“隋宴,醒了。”
隋宴猛地睁开眼,不等江岫白反应,冲上前将他搂在怀里。他像一只玩偶,被隋宴轻而易举地圈住四肢,下一秒稳稳地被托起,趴在对方身上。
江岫白放松地享受着身下超级柔软的人肉坐垫,双臂微微舒展:“疼。”
隋宴立即紧张起来:“哪疼?”
江岫白带着些鼻音:“哪里都疼。”
有过性生活经历不假,但这具身体却是实打实的第一次,加上他们已经很久没做,昨晚隋宴帮他按摩很久,尝试几次才成功。
隋宴已经褪去他的裤子:“我看看发炎没。”
江岫白挡了下:“没。”
不适感确实有,但应该没有炎症,他的体温很正常,一点没有发热的痕迹。
隋宴眉头瞬间拧紧:“看看再说。”
“不想让你看。”江岫白从隋宴怀里挣脱,裹紧被子重新钻进去,“我没事,就是你昨晚太能闹了。”
隋宴眸光微沉,随江岫白靠过去黏着他:“还好吧?我有那么厉害吗?”
江岫白:“没夸你。”
隋宴亲他一口:“我就当你在夸我。”
江岫白裹紧被子,里面有隋宴身上的味道。他抬眸,发现隋宴正注视着自己。脸微微朝枕头侧过去,他将眼睛埋在里面,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他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害羞,可能是两人从未像昨晚一般玩得那么花,到最后他喊了隋宴老公隋宴才肯给他。
隋宴瞧出他的不好意思,只觉得新鲜。
他回忆了一下,他跟江岫白结婚那夜,最害羞的好像是他,江岫白摆出一副经历过很多的模样,靠在他怀里时却硬得像块石头。
“老婆,你昨晚好软。”隋宴抱紧他,用力汲取着属于江岫白的味道,“也好香。”
江岫白的脸颊贴着隋宴的手掌:“你是不是给我抹什么了?有点凉。”
隋宴“嗯”了一声:“昨晚我没睡,一小时帮你抹一次。”
江岫白完全不记得这回事,轻颤的睫毛触着隋宴的掌心:“怪不得不怎么疼。”
隋宴:“特意求来的中药方,全球独一份。”
江岫白侧头看他:“你怎么跟人家说的?”
隋宴:“如实说呗,就说我老婆娇气,皮肤娇弱,想——”
江岫白的手终于舍得从被子里钻出来,轻轻捂着他的唇,示意他别再继续说。
“你也不害臊。”
“这有什么可害臊的。”
江岫白坐起来,想去洗个澡,却发现身上没有半分黏腻非常清爽。
“你昨晚,给我擦了?”
“嗯。”隋宴以为他要去卫生间,蹲在他面前帮他穿鞋,“你爱干净,我怎么可能让你脏着睡觉。”
江岫白的脚踩在隋宴的掌心,发现屋子里也没有半分异味,就连地面都干净整洁。昨夜虽然他被做得瞳孔失焦,却也能猜出床下的狼藉。光卫生纸就应该不少。
“你收拾屋子了?”
“嗯,你睡着后我拖了地。”
江岫白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发现这里的风格几乎都是按照他的喜好来的,生活用品也都是他用惯了的牌子。
“你还有精力拖地?”
“昨天没吃饱,给自己找点事干。”
江岫白意味深长地看向他:“那你怎么没说?或许我会…”
隋宴随手摸了下他的头:“把你累坏了,我会心疼的。”
“所以,你就拖地去了。”
“嗯,我觉得你今早起床周围干净些,你心情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