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微微点头：“念及你初犯便算了，丹药炼制的如何？”
“还不错。”秦秋回应道。
云鹤嗯了一声，他不认识秦秋，但了解过秦秋勇闯剑云山之事，这是未来的天之骄子，多关心关心很有必要。
转头看向程卫央，似笑非笑道：“小程啊，你倒是很罕见的来炼丹阁，这一来就聚集这么多人，是要做什么？”
他态度温和，不偏不倚任何人，但是程卫央对他不敢有任何不满。
外门炼丹所有事都归他管，他可得罪不起！
当即抱拳道：“听闻秦师弟能够炼丹，颇有些诧异，便想来求证一番。”
眼睛看向秦秋，道：“不知你丹药炼得如何？师兄倒是可以指点指点你。”
秦秋撇了他一眼：“替那个贱女人来找我麻烦，就直截了当些，何必遮遮掩掩，做这些无聊之举呢？深怕旁人知道你爱而不得还被人当工具人使唤，实在是他丢人吗？”
“你说什么呢！混蛋！”
程卫央脸色铁青，气不打一处来。
“到炼丹阁堵我，到底要做什么，赶紧说，我没工夫跟你浪费时间。”
秦秋的淡雅随意，言语中夹杂的讥讽，让程卫央恨不得宰了他，咬着牙道：“你不是会炼丹吗？可敢跟我斗丹！你若赢了，条件任你说，你若输了，做我的丹奴！”
这就是他的目的。
他喜欢林芊芊，第一眼就被她的容颜深深吸引。
可是追求者实在太多了，哪怕他是三位炼丹天才之一，也只能在外门扬武耀威，拿到内门不值一提！
今天得知秦秋出现在炼丹阁，林芊芊正在想办法等秦秋出来收拾他，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不想知道林芊芊和秦秋到底有什么恩怨，他也根本不在意。
如果能将秦秋收为丹奴，这就是送给林芊芊最好的礼物！
丹奴，是对于炼丹师最羞辱的惩罚！
斗丹失败的一方，成为获胜方的丹奴，需要在三年内给获胜方无条件的帮助，还要随叫随到，可以被当做奴仆般的凌辱！
一般情况下，炼丹师不会选择斗丹。
除非矛盾冲突达到了不可调和的程度，宗门也不会插手，任由弟子去争锋比斗。
周围人听闻程卫央的话，都瞪圆了眼睛。
没有人说话，但每个人的眼神都仿佛在说，这是不是有点欺负人？
他可是被誉为外门三大炼丹天才之一，像一个之前都不会炼丹的人发起斗丹？
哪怕是欺负人，也不能这么过分啊！
但是谁也不敢张嘴议论，深怕得罪了程卫央！
云鹤皱起眉头，道：“斗丹只要双方都同意，无论身份如何，宗门不会插手。但只要不想同意，任何人不能逼迫。”
言下之意表达的很明显，秦秋可以不用答应。
这一天时间，他目睹秦秋炼丹，也不知道成没成。
但是从他灰头土脸的反应来看，炸炉次数大于成功，多半就是好奇来尝试而已，完全没必要和他比拼什么斗丹。
谁曾想秦秋开口说道：“斗丹？好啊，我答应，但你输了，我要斩了你的双臂！”
对于武者而言，无论何等职业，自断双臂都等于毁掉前程和未来。
没有手，拿什么炼丹！
“一个要对方的尊严，一个要对手的未来，两个人都挺狠！”
“有什么用？这秦秋纯属脑子坏掉了，跟程卫央斗丹，其余两个天才都要考虑考虑，何况他？”
“一个掌控雷电的武者，跟炼丹天才斗丹，这简直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有意思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