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赚钱,不过是给你赚钱。”
“给我赚钱?”
顾残阳不可置信,他师傅他还不知道?
虽然和尚不贪恋凡尘俗物,但他师傅是个例外,不爱权利不爱美人,尤其爱重金钱。
谁要是动他钱就等于动他命。
就算他是他徒弟,也带不走他一个铜板,如今还能主动给他送钱?
顾灿阳宁愿相信他师傅是女扮男装。
“你那是什么眼神?师傅就不能给我唯一的徒儿送钱?”
顾灿阳给了他一个“我信你才有鬼的眼神”。
觉明包袱里拿出一个薄薄的信封递给他,信封上没有署名。
顾灿阳狐疑的接过,小心打开,他好怕里面是一张借条,以他如今的身价可拿不起。
一打开,写满字迹的纸张跃于眼前,顾灿阳看清纸上的内容满脸喜色。
“是我娘的亲笔信!”
觉明笑道,“家书抵万金,你说我这是不是在给你送钱?”
“是是是,太是了!”
顾灿阳看信看的头也不抬,嘴上随意敷衍着。
看着看着脸上的笑就没了,眉宇皱成川字,面色凝重。
“怎么了?”
顾灿阳不答,等看完了信,叫上觉明到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郑重其事的说道,“师傅,我可能要死一死了。”
“啊?”
……
这些时日顾芯懿过的那叫一个舒心,光是奶娘芳菲尽留给她请了两个。
一个安嬷嬷供应不上顾芯懿的饭量,自打被那个天残醉折腾一趟后,她的饭量见长,三个奶娘每日都要喝许多下奶的汤水,就怕供应不上这位小祖宗。
吃饭吃不饱那是真嚎啊,劲儿还格外的大,一嚎起来整个王府都能听见。
这小家伙还好动,吃饱了就到处爬,拿着顾朝光给他做的小木马和小娃娃就不松手。
别人家小姑娘拿到好看的娃娃后,都是抱在怀里,要么给娃娃扎辫子,要么穿衣服。
只有顾芯懿,拿木剑给布娃娃的头戳掉了。
秦思远来给顾芯懿请平安脉,正好看到这里幕,不由得呲了呲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再看看一脸慈爱看着顾芯懿的安嬷嬷摇了摇头。
没救了没救了,这人是又中蛊了吧。
随后自己换上一副狗腿子的笑容,颠颠颠的小跑着过去。
小枕头一放,手绢一展,夹着嗓子诱哄的说道,“六小姐乖乖,我们来请平安脉啦!”
顾芯懿往后躲了躲,嫌恶的很,【咦,老秦你说话怎么这么恶心?】
秦思远轻咳两声,恢复他一本正经的状态,面色严肃的开始给小家伙诊脉。
为了什么?还不是想在顾芯懿这听一听关于唐远的事。
唐远完全拿他当成好朋友,一个知心大哥。
谁想跟唐远做好朋友啊,但他又怕自己贸然的告白,会吓到唐远。
虽然顾芯懿之前说过,唐远就喜欢他这样的,但万一呢。
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总是不想有任何意外的。
请完脉,顾芯懿想起什么,扒着自己的手指头,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疑惑的扯了扯秦思远的袖子,指着外面啊啊了两声。
【你怎么还在这?】
秦思远笑的温柔,“六小姐想说什么?”
他不在这还能在哪?
【今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
秦思远疑惑,他应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