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何阿辉大惊。腿伤没好,行动本就不便捷,根本避无可避!他刺出的匕首还在半路呢,对方的一把飞针后发先至,密密麻麻地一大片全扎在了他身上!
何阿辉身上多处地方顿时一片片地发麻,全身的异能力顿时涣散。这把飞针之中还有几枚威力明显不一样的,别的针带来的是麻醉之效,而这几枚根带来的是痛!剧痛!
而且,这几根飞针还各自附带着不同的效果!让他身上寒冷与火焰相交,中针处肌骨顿时像要离体而碎一般!
何阿辉倒在地上,手中的匕首也跌落在地。
金言站了起来,先是将匕首收了起来,然后一脚踢翻了帐蓬,让迷魂香气息散去。他决心要借着这事给王海上上课,于是用冷水打湿了毛巾,狠狠拍在胖子脸上。
反复几下,王海才算渐渐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没见到帐蓬,见到的是天上的月光和星光。
“怎么回事,金言,帐蓬呢?”他问。
“你起来,看看这人。”金言将他拽起,来到何阿辉旁边,用破虏刀刀尖顶着对方的脖子,脸色冰冷。
“你,你听我解释......”何阿辉情急之下,想赶紧缓和现在的局面。
“哦?深更半夜,先是放迷魂香,再就是拿着匕首闯到我们帐蓬。如果不是我预先察觉用湿布堵住鼻子,恐怕我们两人现在都是两具尸体了吧。”金言冷冷地说,“我的确是需要你的解释,解释解释一个被人救了的人,如何能下得了手对付他的救命恩人?这不是活生生的农夫与蛇的故事嘛。”
“我是被你们的界石戒指迷惑了心窍。”何阿辉哭丧着脸说,“一时糊涂,才做出这么狠毒的事情来。不过我这不是没成事嘛,你们就饶我一命,放我一马......”
他身上痛麻难当,还好神智还算清醒,极力为自己分辨。
“看吧,二胖,这就是我们救下的人。”金言说,“他可以为着我们身上的界石戒指而不顾一切地杀害救命恩人。而且,看他的手法熟练,计划周密,这种事干了只怕不只一次两次了。”
迷迷糊糊的王海听了这些话,顿时清醒过来,出了一身冷汗。
“所以,二胖,为了让你更长长记性,这个人,我要当着你的面,处决他。”金言说,“他之所以要害我们,就是因为这是在深山老林峡谷中,害了我们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有额外麻烦。所以,在这里,我们处决了他,也不会有别人知道,有额外麻烦。”
说着,他举起破虏刀,手起刀落。
在何阿辉恐慌的大叫中,一片血光崩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