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当主任了？”金言说。
“瞧您说的，陈主任医术好，对患者服务态度也好，大家有口皆碑的，怎么就不能当主任了？”护士不满地说。
“好，好，有口皆碑。”金言点头，“那就麻烦护士姐姐您带我去找这位有口皆碑的陈主任，我有事情想当面请教。”
还没见到陈主任，金言在路上就遇见一个认识的人，三年前照顾过自己和晋凌等一干病人的护士小周。
“小周护士。”金言笑着打招呼。
“别乱说话。”带路的护士提醒道，“应该称呼周护士长。”
哦，三年不见，她也升职了，成护士长了。
周护士长瞧了瞧金言，觉得面熟，想了一会儿想起来了，“哦，你是那个那个......金言吧。”
金言当年留给她的形象还是有些意思的，尤其是同房的昏睡了十四年的植物人苏醒带来的印象特别深刻。
“我曾经在这住过一个星期。”金言说，“今天是有事来找陈主任的......其实找您也一样，方便说话吗？”
周护士长见他现在亭亭玉立一表人才的少年模样，与当年的瘦削少年完全判若两人，看了看表，“行吧，我下个医护会议还有十五分钟，有事就先说吧。”
她将金言请到自己的办公室，给他倒了杯水，“喝水。”
“谢谢。”金言抓紧时间，“周护士长，我来不是问自己的事的，是问三年前跟我同一个病房的植物人，那个后来醒过来的植物人，叫晋凌的，您还记得吗？”
周护士长点头，那事的印象特别深刻。
“我想知道他的联系方法，还有送他来住院的那个女的，你们说过她叫什么黄菲的联系方法、住址，还有她打钱过来的银行帐户......等等，一切的联系方式和资料。”
周护士长警惕而又疑惑地回答：“对不起，金言同学，对于病人的个人资料，我们是不公开的，这属于个人隐私范围。”
“不是，护士长。”金言只好临时编了个谎，“我不是问他的病情，我只是问他的联系方法。当时他落了一件东西在我那里，这些天我收拾旧东西的时候才发现，我总得物归原主啊。就问问联系方式，不算是个人隐私吧。而且，如果联系不上，我就把那东西折算的钱打到他的帐户去。我又不能从他的帐户号码中偷钱，只能送钱，您说是吧？”
周护士长还在犹豫。
“这是我的名片。”金言将刚刚制作好的个人名片递过去“
“雷江市金水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金水异能委托调研社社长金言？”周护士长被这头衔吓了一跳，当初明明是一个连住院费都抠抠索索的人啊，怎么现在一转眼成了老总社长了？
“我们集团离贵院不远，如果周护士长能够提供方便的话，我以董事长兼总经理、社长的名义担保，以后我们两家单位有需要合作的领域，我绝不推辞！”金言信誓旦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