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王海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爸妈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我保持着这个有编制拿公务员工资的工作。他们说,我可是他们的骄傲,老王家的骄傲。就算工资待遇不高,至少身份地位说出去,让他们有面子。”
这是什么逻辑?工资待遇不高还会有身份地位和面子?
“那随你了。”金言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也不较真。
正在这时,就听孙飞在病房外叫道:“王海!人呢?死哪儿去了!”
王海一听紧张起来:“中队长叫我,我先去看看情况。”赶忙冲出病房去,来到孙飞面前,“报告中队长,我刚刚去看了一下病人。”
“谁让你去的!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性!”孙飞的声音听起来暴躁而又愤怒,完全不像平时的他,“怪不得同事们都说你平时这也办不好那也办不好,这点事还要我教你吗?总队长就在旁边,你这么瞎跑,让总队长怎么看?你以为我们雷江市天雷大队,是一群没头苍蝇一样的散兵游勇吗?”
王海不敢再顶嘴,只是委屈地低头任由批评。
“怎么回事?”半敞开的门外又传来梁锐严肃的声音。
“他乱跑,跑到那个......病房里去了。”孙飞压低了声音。
“我不是交待过,不管是谁,都不能先过去的吗?我和总队长都没过去,他凭什么就过去了?”梁锐的声音非常窝火,“这么没组织没纪律的人,还留在你们中队做什么?迟早会坏了大事,开除了!”
“是!”孙飞说。
“啊?!”传来的是王海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般的难以置信的声音。
金言也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他想下床去为王海分辩几句,不过刚一动弹就扯到了伤口,疼得嘶的一声。
几秒钟后,梁锐陪着骆世明进来了。然后又从内将门掩上。
“金言,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天庭组织东明省总队的骆世明总队长。”梁锐介绍道,“总队长,他,就是金言。”
“少年人,你好啊。”骆世明一脸欣赏地看着金言,伸出了手。
“呃,总队长好。”金言勉强与之握了手,急切地说,“总队长,外面那个是我的朋友,他只是来跟我说两句话,不是有心违背组织纪律的。你们批评一下他就好了,不致于开除的。”
“金言,你是在天雷训练营训练过三年的,你应该知道组织的纪律。”梁锐说道,“确实,今天这事只是个由头,实际上真实的原因是他这一个月来表现得太不好了,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很多缺点。他本身在训练营里,不管是各方面,都排在末流,你知道的。现在让他离开也是好事,我也不希望大队里再出一个何自通。”
这话让金言无言以对。真没想到,前一分钟自己还跟王海玩笑说让他离开天雷大队,一分钟后一语成真。
“不提他了。”骆世明说,“少年人你刚醒,看起来恢复得不错,声音气力都有。这样吧,你是怎样遇上那个暴樱国杀手的,说说吧。梁锐,你来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