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古柯华说，“实话实说，这只小家伙给队里帮了不少忙。”
“你们在追踪捕杀公羊的异兽或野兽的过程中，发现了公羊的尸体吧？”柯定远说，“我们在公羊尸体附近，发现了人脚踩踏的痕迹。虽然被雨水冲刷过，但还是有些明显。”
“是的。”古柯华承认。
“然后你们就继续在这小土狗的带领下进行追踪。你们进入了森林，后来又发现了那只豹子。”
“是的。”
“你们发现豹子的时候，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它是什么状态？它的周围，有没有其他人？”柯定远问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显得格外凝重。
“我们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身重重伤，全身很多伤痕，流了很多血，而且也好像没什么力气了，很痛苦，不时还在地上挣扎。”古柯华说，“用个什么词来形容呢，对，生命垂危，就是生命垂危。在它附近，我们没有看到其他人......”
柯定远看着他的眼睛，又扫视了一下四周的小队成员们，“我们研究所有四名保安人员，还有一条异能犬，就死在附近。难道，你们就没有察觉吗？”
“柯队长。”古柯华一脸的苦笑，“我们一看到那豹子就与它遭遇上了......或者说是情况突然而且紧急，我们没有太留心别的地方......你知道的，四周都是森林，人的视线很受阻挡......到处都是豹子身上的血腥之气，我们的狗也没有去管别的气息......而且在我们刚杀死它的时候，天突然下起了阵雨，我们只顾带着它原路返回......根本无心顾及别的.......”
“记下了吗？”柯定远向白净年轻人问道。
“都记下了，一字不落。”后者回答。
“从豹子的尸体情况来看，你们杀死它的时候，从它的脑袋里取走了一枚异晶，青色的异晶。”柯定远说道。
“是的。”古柯华说。
“是这枚吗？”柯定远从自己身上掏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一个鸽卵大小的青色异晶，熠熠生光。
“是的。”古柯华望了金言一眼，这枚异晶他作主给了金言，怎么现在落到了研究所的人手里？”
“古队，我急用钱，就把它卖了......不知道怎么到了他们手里。”金言说。他当然知道这异晶是通过梁锐的手到了研究所人的手里，只是却不能说。
“你们拿到这异晶的时候，它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柯定远追问。
金言赶紧摇头。
古柯华也说不知。
柯定远略显失望。又问了些其它方面不太相关的问题，然后就带人告辞。
“古队长，或许当时情况紧急，又是天气不好，你们有一些细节没能记得起来。”临行前，他留下了一张名片，“不过不要紧，你们如果能想起些别的，打上面的电话找我。一些对于我们有用的消息，我们也是不吝于金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