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牛透仁瞳孔一缩,脑子里不断回忆密室中存在的东西。
除了一墙珍藏的美酒,一些增强情趣的工具,还有......也没别的了?
他眼皮抖了抖,似从秦安的神色中猜到了什么。
能让曲世财放掉秦胜的条件只有异石,现在他们又来到了这里。
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出现在脑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颤着声喊道:“李露!张仁!你们俩给我过来。”
“噔噔噔。”
李露扶着楼梯慌忙走下,她下意识看了眼秦安心里有些惶恐。
莫不是我们俩的事被他知道了?可就算知道了带区长来干嘛?
“我不在家的时候,有其他人来过咱们家么!”牛透仁恶狠狠的瞪了过去。
李露浑身一颤,眸子来回闪烁:“没,没有啊,咱们家这么多守卫没你的允许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进来。”
牛透仁又望向刚刚赶到的值守负责人:“告诉我!有没有人闯进这里!”
值守负责人被吓了一跳,瞬间就想到昨晚听到二楼传出的奇怪声音,正是那段时间,后门值守的兄弟正被李露给支走。
要是真出了事,那他承认,岂不是受了牵连。
他保持着平静:“没人啊,您也知道我们守卫一直很严格,连个动物都进不来。”
牛透仁又来回看了眼二人,这才转头扯着嗓子大喊:“区长,这事绝不可能,秦安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你莫要信他。”
“那打开密室门不就知道了。”
没等曲世财说话,秦安幽幽的来了句。
随后掏出怀表查看了下时间,时间应该刚刚好。
“好,好好!打开就打开,看里面没有的话,你怎么收场!”牛透仁走上前去摆动画像。
很快,楼梯转角处的墙慢慢向里转动,漏出一个向下的楼梯。
“区长,我这密室放的都是一些珍藏之物,怎么可能会......”
牛透仁嘟嘟囔囔的往楼下走去,将煤油灯点起,当密室里的场景显露出来时,他紧紧闭上了嘴,脑门的汗瞬间冒了出来,双腿打着摆子坐在了地上。
密室内,一具已经有些腐烂发臭的尸体面朝下躺在地上,一把佩剑压在身底漏出剑把,一個沾血的袋子正放置在旁。
在尸体的后方,搭了一面墙的柜子只有零星几瓶美酒摆在那里。
“这,这......“
牛透仁瞬间失了语,这尸体,这袋子,不就是那名举报人跟他形容的画面么,怎么会出现在他家里?
不应该在秦家三兄弟那么?
秦安,定是秦安,他瞪大的眸子布满血丝,踉踉跄跄的冲向秦安:“你小子,定是你小子,伱诬陷我!”
“行了!”曲世财厉声阻止牛透仁,随后淡淡说道:“这些都不重要。”
他挥了挥手,跟随的年轻人立马从布包中取出一个大铁盒,摆动一番闪过几道白光。
“区长,都拍好了。”
曲世财点了点头走到尸体旁拿起袋子取出异石在手中颠了颠,眼中露出贪婪。
整整半斤异石!这么容易就到了手。
“牛透仁你有什么好说的么,人证物证皆在。”
曲世财将异石靠近双眼来回转动。
“区长,区长,我真......”牛透仁连滚带爬来到曲世财身边,话还没说完,耳边就被枪声一震。
“砰!”
那名拍照的小伙应声而倒,曲世财单手拖着异石仔细查看,另一只手举着枪:“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这异石归我了,你私吞异石的证据我也留好了。”
曲世财缓缓走到牛透仁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随后蹲下腰用枪拍了拍牛透仁苍白的肥脸。
“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吧。”
牛透仁眸子一暗连连点头。
“以后什么事都听您的。”
牛透仁垂下了头,今天他算彻底栽了。
“那么,秦安。”曲世财的枪口一抬对准了秦安。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吧?或者想想有没有什么能留住你性命的事情。”
曲世财紧盯着秦安的眼睛,试图看出些什么,根据他的经验,这秦安手中定还有其它东西,甚至很可能还有异石。
当然,如果秦安宁死不说,或者再无它物,那他也无所谓了,有了面前这些异石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