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兴,最开始不过是2号城市外城的一片矿区,随着时间,大部分跟矿打交道的工作者在此安了家,生了子。
最终形成了一个小规模的生活区。
秦安刚走进荣兴,就看到前方聚集着人群。
“怎么了这是。”秦安咬着包子挤进人群,只见一名老者满脸是血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
他仔细一看,是荣兴开杂货铺的老板,林阿祥。
“林大爷?什么情况这是。”秦安赶忙上前就要扶起。
旁边人脸色一变连忙提醒:“秦安,扶不得!执法队的说了,天什么时候黑,他什么时候起。”
“屁!现在才中午,等天黑,人都凉了。”
秦安叼着包子小心将林大爷扶到道边的椅子上,查看了下伤势,还好只是皮外伤。
“说说什么情况。”秦安拿出手帕帮林大爷擦了擦脸上的血。
林大爷苦着脸摸了摸自己的牙。
“哎呦,这帮天杀的执法队,他们问我伱弟弟秦胜在哪,我这一看,架势不对啊。”
林大爷“哎呦”一声,似是说话牵动了伤口,随后模糊不清的说道:“定是秦胜这孩子惹了麻烦,我能告诉他们么?怎么问我,我就是不说。”
“这不,给我打的门牙都飞了一颗,还让我一直躺着,到晚上再起来。”
说到这,林大爷连忙又往地上一趟:“不行,一会他们看见我坐起来了,非得打死我!”
突然,林大爷一拍大腿急忙说道:“哎呀,我这脑子,你赶快回家看看吧,执法队刚才直奔你哥的酒吧去了。”
秦安“嗯。”了一声眼中划过冷光,他将剩下的几个包子揣到林大爷怀中转身向酒吧走去。
刚到酒吧门口,秦安就长叹口气。
他们兄弟三个,多年积蓄好不容易开了一家酒吧,没到一周,让人砸了个稀烂。
牌匾也两半了,门框都让人拽掉了,只剩下半截的门在那当啷着。
要不是执法队找的是他弟弟,他都以为自己绿执法队队长的事东窗事发了。
还没等进屋,就听见嘶哑的吼声。
“娘的,一群瓜篓子,老子跟着无畏军参加版图之战时,你们还他妈穿开裆裤呢!”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柜体移动的声音。
“废物!废物!砸了老子的酒吧,我非杀了你们!执法队!你们真该死!”
“......”
秦安挑了挑眉推开半扇门无奈的走了进去:“行了大哥,少嚷嚷几句吧,人都走没影了。”
他踢开散了满地的调酒工具,将压在大哥身上的酒柜挪开。
“老三呢。”秦安将大哥扶起。
大哥喘着粗气推开秦安,一瘸一拐的走向后厨:“他被执法队抓走了!”
秦安点了点头,这事他早有预料,不用想,绝对是因为异石。
片刻,大哥拿着菜刀走了出来:“老子这就杀过去,救老三!”
秦武,他的亲大哥,之前参加战争时腿部受了伤,有严重的战争后遗症,脾气多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去吧。”
秦安悠闲的从酒柜中取出一瓶没有被砸烂的酒。
大哥冷哼一声往门外走去。
秦安头也不抬,拿衣服将酒瓶擦了擦淡淡说道:“我回头告诉李姐,不用等你赎她了。”
秦武身体一顿,转身回屋。
“石头,过来。”
秦安冲着窗外招了招手,一名七八岁的男孩走了进来。
“去趟第三矿区区长家,亲手把这酒送到区长夫人手里。”
“告诉她,这酒是外城子午路酒厂产的,下午三点喝味道最佳,最关键的是......”
“这酒很有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