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间,李盛年掐着阿辞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你到底是谁?”
阿辞一笑,“大人这是还在怀疑我?”
“那日的水是你召出来的?”
阿辞抬起手来,“大人,你看看我的灵力,就连自保都困难,还召水?大人还真是看得起我。”
“住手!”
这时,赵扶桑及时赶到看到了李盛年再次欺负阿辞过来就对李盛年大声喝道。
李盛年被赵扶桑推开后他冷冷地瞪着赵扶桑。
赵扶桑急忙将阿辞护在身后,“李大人,现在案子已经结束了,阿辞已经没有任何的嫌疑,你不能再为难他!”
李盛年听到这句话,看着身后眼眸之中带着浅浅笑意的阿辞,说道:“放心,我一定会揭开你的真实面目。”
阿辞回应道:“那还真是难为李大人为我如此费心了。”
李盛年走了。
他走后,阿辞脚步虚软猛地瘫坐在地。
“阿辞,阿辞,你没事儿吧?他是不是动用灵力了?”
阿辞摇摇头,但是那脖子上已然有了红痕。
赵扶桑将阿辞扶起来,“你当时真不应该救他,就应该直接让他死掉算了。”
“案子结束了,我先回去了。”
“阿辞。”
乌瑰飘在阿辞身旁,“你给我的那套功法的确有用,只不过是一小部分我现在的修为就已经大有进益了。”
阿辞点点头,“那你继续练吧。”
不过乌瑰看着阿辞的面色逐渐不好,“你的脸好白,怎么了?”
“一夜没睡罢了,回去睡觉。”
等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小茅屋时,就直接睡在了院中。
“哎哎哎!臭小子,你醒醒!我碰不到你!你醒醒!”任由乌瑰如何叫喊,阿辞已经昏迷不醒了。
“是不是可以魂魄入体?”
说罢间,乌瑰掐指闭目,等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的手是瘦小,自己的身材也是干瘪非常。
“啧啧啧,这副病秧子身材,任谁随便打一拳都会死。”
不过这异样的感觉却让乌瑰有些陌生,甚至有些诡异。
阿辞的身体好像和平常的男子不一样?
等睡下后,乌瑰赤红着脸赶紧从阿辞的身体里面出来。
他神情有些紧张,眼神飘忽不定。
她.....她.....她居然是女的?!!!
可是这化身术怎么没有被识破,这人的灵力怕远不及于此,他有一种直觉,眼前的人的灵力可能比他的还要强大。
甚至可以说是能够让人胆寒的地步。
不过为何会变成这样?
体内的蚀骨钉再次发作,她的灵力被人抽取出来过多次,每一次随着灵力被抽出,蚀骨钉再顺势打入她体内。
能够用如此残忍的手法来对待的人,难道......她真的是长夏么?
阿辞面白如纸。
乌瑰回到原体之中,用自己的灵力渡给阿辞,让她得以恢复一些体力。
昨夜的那些毒药还未完全消化,以至于现在的她虚弱非常。
看来是得好好睡一觉才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辞再次醒过来是被外面赵扶桑的声音给吵醒的。
她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衫就开门出去,一看,赵扶桑追着一只又肥又好看的大公鸡满院子地跑。
“你大清早的来我这儿作甚?”
赵扶桑衣袖挽起,抓着鸡,听到声音后笑着说道:“阿辞,你醒了,睡得如何?”
“你若是没有打扰我,我可能会睡得更好。”
赵扶桑哂笑着,“我带了只大肥鸡给你补补身子,你看看你,身子那么弱,以后怎么和我一起查案?”
阿辞坐下,“谁说要和你一起查案了?”
“我们是搭档,不是么?”
“谁和你是搭档了?”
赵扶桑听了也不生气,“我先把鸡处理下,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阿辞看着赵扶桑在伙房里处理着鸡,起身,打算给小菜园中的菜浇一浇水。
“你什么时候来的?”
赵扶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也没有很久,我来的时候你睡得正香。”
阿辞继续问道:“案子结束了,那个大人呢?走了?”
“没有,他们在镇上到处搜查,不知道在找什么,势必要把镇子翻过来找一遍的架势,衙所中的人都帮忙去找了,我嫌烦就没去,来看看你。”
还没走啊,那他的命可能就要结束喽。
“阿辞,别浇了,我刚浇过,过来喝点茶,我问你点事儿。”
阿辞放下手中的东西,“鸡汤炖着了?”
赵扶桑拍了拍手,“嗯,喝口茶。”
两杯热茶摆在桌子上,阿辞坐下后,“你要问什么?”
赵扶桑神情严肃:“阿辞,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李大人是不是之前就认识?”
阿辞摇摇头,“没有啊,你为何会这样想?”
赵扶桑松了口气,“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阿辞笑着说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赵扶桑放下手中的茶杯,“我今天才知道,那个李大人是西荒公子,近几年西荒出事了。”
阿辞神色微微一僵,“出事儿了?”
“听闻,西荒出现了一些叛军,妖尊怀疑是李氏在背地里组建军队,意图反叛。”
阿辞眸间微动。
那也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叛贼才是。
阿辞的杀心此时此刻已经达到了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