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抓到了众人面前,态度嚣张蛮横,斜眼看着走近的苏七嘿嘿一声冷笑:
“新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听哥一句劝,奶牛院水深得很,你把握不住,可别把事做绝了,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苏七上去就是一拳,道:“你欲害我性命,还想让我不了了之!”
胖牛倌呲牙咧嘴道:“没错,难道你还想怎样?反正你迟早要被志强踢死或顶死,早死晚死都一样,还不如让我多赢一点钱。”
“识相的,放了我,否则惹恼了我,这奶牛院你混不下去!”
啪~
回答他的一道鞭子。
韩春怒斥:“周浩,还敢嚣张!”
这名奶牛倌名叫周浩。
是一名干了七八年的老牛馆了。
长得白白胖胖,平日里给奶牛挤奶的时候没有少偷喝。
周浩被打了一鞭子,畏惧的看了眼韩春,却又色厉内荏的冷笑道:
“姓韩的,我是乙字号牛舍的,你没权利管教我,今天你打了我一鞭子,呵~,我记下了!”
韩春的威严受到了挑衅,气的胸膛起伏,怒斥道:“我没权利管你,那好,就让执法堂来......去,通知执法堂!”
白家有四大牛院,数千名牛倌,牛院的执法堂就是白家的“衙门”,专门负责对犯了错的牛倌进行审查、问责、定罪。
进了执法堂,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执法堂是让所有牛倌都谈之色变的地方。
周浩面色一变,终于开口求饶,可韩春铁青着脸不理会,直到两个披坚执锐的铁甲护卫走来将周浩五花大绑,周浩咆哮大骂:
“韩春,你会后悔的!”
“苏七,你个小东西给我等着,你千万别被志强踢死了,把你的小命给我留着!”
怒骂声中,周浩被执法堂的铁甲护卫带走了。
众牛倌看着这一幕,都面面相觑。
来自乙字号牛舍的几个奶牛倌低声道:“周浩不是第一次进执法堂了,每次都是关个两三天就放出来了,而且不会被用刑。”
“为什么?”
“你们不知道吧,周浩的大舅是乙字号牛舍的倌长,他上面有关系呢......苏七被这家伙惦记上,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众牛倌听得哗然,怪不得周浩刚才那么嚣张,还敢对倌长韩春不敬。
苏七看向了韩春,韩春把苏七拉到了角落,蹙眉叹息道:
“这个周浩是个十足的关系户,他的大舅是咱奶牛院乙字号牛舍的倌长,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兄长,名叫鹤无双,随母姓。”
“此人,是一名牛骑兵。”
苏七听得一惊。
“牛骑兵?!”
韩春点头,面色严肃的道:
“在白家,牛倌都是最低级的牛奴,命比纸贱。”
“可牛骑兵不一样,他们比铁甲护卫还要高一级,是守夜人白家的铁盾尖刀,为白家南征北战,立功无数,他们吃最好的,穿最好的,被白家花费巨大资源培养,個个骁勇善战,狠辣强大。”
“而周浩的那位兄长鹤无双,目前是牛骑兵里的最年轻的小队长,深受白家器重。”
苏七听得心头猛跳。
他没想到这个周浩的背景如此深厚,可倌长韩春还是顶着压力将对方送入了执法堂。
令人敬佩!
苏七看向韩春,行了一礼道:
“倌长公正无私,不畏强权的主持公道,苏七感激不尽。”
韩春听得受用哈哈一笑,嘴里说着这是应该的,但他的心中苦涩至极,后悔的想骂娘。
刚才不该为了倌长的颜面而一时冲动把周浩送入执法堂,他一个牛馆长在牛倌们眼里还算个人物,可在那些杀伐狠辣的牛骑兵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至于为苏七主持公道......唔,他刚才还没想那么多。
“如果你可以成为铁甲护卫或者牛骑兵,就不用担心他们了。”韩春忽然说道,“铁甲护卫和牛骑兵对白家而言,可比我们牛倌重要的多。”
苏七连忙请教。
在进入白家之前,他就想进入奶牛院,借此踏板成为铁甲护卫或一名牛骑兵。
韩春微笑道:“你运气好,一个月后,白家就会从牛倌中选拔铁甲护卫和牛骑兵,我到时候会推荐你。”
他给苏七画了一个大饼。
心中却清楚,也许根本用不了一个月,苏七就会死在志强的牛蹄子下。
苏七闻言行礼感谢,好奇问道:“倌长,白家的铁甲护卫和牛骑兵学的什么本事?”
白家的铁甲护卫個个魁梧强壮,身手矫健,苏七曾亲眼见到过一个铁甲护卫一跃十多米高,一手举起了三百斤的磨盘,明显异于常人。
至于神秘的牛骑兵苏七从未见过,但想来更加可怕。
韩春沉思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听院长提起过,好像他们修炼的是白家独创的一种体术。”
“体术?”
苏七疑惑。
“好了,这件事以后再说。”
看到苏七还要再问,韩春却没了耐心,道:“周浩这件事我会给院长汇报,到时候自有院长帮你调解,你安心养志强便好。”
“咕噜~”
肚子忽然叫了一下。
韩春这才想起自己该吃点东西垫垫了,苏七的席今天估计吃不到了。
也许得明天。
苏七沉思未来的对策,周浩如果真的从执法堂出来,自己该怎么应对?院长真的会帮自己一个小小的牛倌调解吗?
“还是得靠自己!”
苏七思索,看了眼眉心处的面板。
饲养志强就能获得技能点,如果可以得到体术,能否把技能点用在这上面。
想到这里,苏七对成为铁甲护卫或牛骑兵更加期待了。
就在这时。
牛舍外忽然传来了一道喊声:“苏七呢,死了还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