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107学堂,卓秋仍旧在讲台上孜孜不倦的为前来请教的学子解惑。
“报道!”
江澈、赵初于学堂门口抱拳行礼
“进来!”
卓秋看着二人,表情温和。
这两位,可是秦国年轻修士中的栋梁之材。
“你们有什么修行不懂的问题,院长太忙的时候,也可以来问我。”
“关于修行方面的知识、学识,我虽不敢自比院长,但要为人师,讲解初境、筑基境方面的知识,老夫还是有这个自信不会误人子弟的。”
这两句话,他竟是以玩笑的口吻对江澈、赵初说出来的,语气里的关怀,哪怕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一时间107学堂内的学子们瞪大了眼睛,以卓秋的性子,能跟学子这样说笑,真是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样离谱。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两位学子是江澈、赵初。
他们看着江澈、赵初,眼眸里泛着浓浓的羡慕,还有嫉妒。
“多谢卓秋教习,我们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一定会向你请教。”
赵初抱拳行礼。
江澈紧随其后。
“好!”
卓秋大笑。
“你们下去坐着吧。”
江澈、赵初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座位。
赵初落座后,竟然从身上摸出了一本街头小巷地摊盛行贩卖的言情话本津津有味的翻阅了起来。
江澈则是从课桌里拿出了那本大秦初境修士们通用的最基础的筑基图翻阅了起来,细细感悟。
在看过五气朝元筑基图后,再来翻阅此图,他颇有收获,温故而知新。
就在二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事情里的时候,学堂外忽然响起了钟鸣声。
钟鸣悠扬绵长,但只是瞬息间的功夫,便响彻了整个道院。
“是道院的忧钟响了!”
有学子忍不住失声惊呼。
大秦每座道院都有忧钟。
每当忧钟响起,证明该道院发生了忧患大事,无论内院弟子还是外院弟子,都必须到道场集合。
江澈、赵初对视了一眼,前者放下了筑基图,后者则放下了话本,二人相视而笑。
赵初道:“或许离开前,我们还能并肩作战。”
江澈:“就怕拖了师姐后腿。”
听到这句话,赵初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几乎比夜里天空中让群星都沦为衬托得明月还要动人。
……
……
江澈来到道场后,第一时间便与冯光明、剑南星、顾子义聚到了一起,几兄弟互相给了对方胸口一拳,然后放声大笑。
莫说旁人,他们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只是兄弟齐聚,当然应是欢声笑语。
赵初当然是跟着江澈的。
笑完后,剑南星、顾子义、冯光明当即对着赵初行了一礼。
“师姐。”
赵初听到这一声师姐后,眉眼都笑弯了,也纷纷跟剑南星三人打了个招呼。
就在这时候,远方传来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还有盔甲活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