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一个女子家里没有男人度日艰难,还好有九爷庇护。”霍桃儿说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虽然奴才从来没有见过九爷,但是他能对妹妹好,在奴才心里就是好人。”
康熙心头一动,他记得老九就是在那一次出巡患上了大病,随后再出来的见人的时候就仿佛换了一个人,就是到了如今也是三天两头的请太医。
“你和你妹妹感情很好。”康熙总结道,他和裕亲王福全也是兄弟情深,很能体会到两人互相依靠的情谊。
“是了,只是奴才妹妹福薄,和父亲一般染病去世了。”霍桃儿扯出一个难看的表情,“九爷府上的人来,赏了奴才一些田地,问奴才还想要什么。”
“奴才说想要进宫伺候皇上,奴才不想重复父亲和妹妹的命运,奴才想有病的时候被医好。”霍桃儿抬头看着康熙,“奴才有幸得见天颜,只希望皇上不要嫌弃奴才粗鄙。”
“哈哈哈。”康熙忍不住笑了,眼前的女人青春赤诚,还有着悲惨的经历,是惹人怜爱的典范。
康熙摸着桃儿散落的发丝,他的目光看似深情其实冰冷。
这是谁送来的人呢,如此精心挑选,又有什么目的。
康熙思索着,老九?
应该不是,她和老九的牵扯太明显了,这背后还有别的推手。
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来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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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思思进府之后,她忽然发现嫁人以后的生活和之前简直是天差地别。
当然,雍亲王府没有苛待她,虽然是格格的位份,但是一应吃穿用度都是规制里能用的最好的。
只是她没有了自由!
以前在二哥府上,想要出去玩儿说一声就行,二哥还会放下公事陪她。
如今在雍亲王府,只能去园子里逛一逛,想要从内院出去都难。
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她有一个非常奇怪的邻居。
据说是之前进府的钮祜禄氏,但是自从她进府之后就从没见过这位格格露面,说是得了什么传染病,不宜见人,只能静养。
这样的说辞让她每天从钮祜禄氏门口经过的时候都要捂住口鼻,回屋里还要各种清洗,生怕被传染上。
府里福晋是老好人,李侧福晋是个烦人精,从来都是用鼻孔看人的,每次见了面不冷嘲热讽几句都不痛快。
这样的人,得亏雍亲王府上下和气,否则早就被人生吞活剥了。
年思思在心里盘算着李侧福晋的一百种死法,到底没有付诸实践,因为她还没有被胤禛宠爱。
想到这里年思思有些挫败,雍亲王只在她进府的前三天进过她的房间,随后就再也见不到人,每日不是在前院就是在正院。
这和她设想中的有非常大的偏差。
年思思开始思索,如何能在雍亲王府站稳脚跟,这是个问题。
据她观察,雍亲王是个守规矩的人,他每日的作息都非常精准,只有在福晋那里会打破他故有的习惯。
这对自己不是个好现象,还得二哥帮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