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西姆点头承认。
“他都和你们说了些什么?”李楷接着问。
马克西姆思考一阵,放下了手上的拼图,回答说:“他叫我们不用担心前队友,说他和他们老板的关系特别好,同吃同住,还用爱称称呼对方,根本不像是刚认识的,就像是老夫老妻。”
屋里的气氛,冻结了好一会儿,李楷无语地撑着额头。
“这么离谱的话你们也能信……”说着,他站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你干嘛去?”马克问。
“揍他。”李楷扬了扬拳头。
“那我也去吧。”马克说着,拍拍屁股跟了上去。
事实上。
确实和帕希尔夫同吃同住,外加如影随形的宗政正宗;除了前者吃喝玩乐都带着他以外,甚至连出门谈生意都带着他……还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
每一次去球队,也都是跟在帕希尔夫后面看人颜色;而帕希尔夫几乎都是点个卯就走,宗政并没有和球员或工作人员们单独交流的机会。
这一切似乎并不简单。
当日子像这样,过完了两个礼拜。
宗政正宗除了第一天被人调戏外都没有和坎特队的人有过什么交集,相反倒是因为亲切的态度,和帕希尔夫家里的佣人们相熟起来。
这让他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在这所大房子里有一些规律或习俗。比如,总管塔玛拉总会准时准点地亲自更换主人和客人卧房里面的香薰;除此之外,宗政还发现,有一处其它佣人从不会涉足的书房,也只有总管塔玛拉才有资格进入整理或打扫。
某日夜里。
帕希尔夫建议用过晚餐后的宗政正宗出门散步,宗政称要先回屋一趟,于是便正好遇上了前来更换香薰的塔玛拉。他一贯彬彬有礼地向她道了谢,并聊起了关于香薰气味的话题。
塔玛拉也是这样在这时,第一次询问了宗政的称谓。
在这之前她一直称他为先生,她总不能和帕希尔夫一样直呼他的名字“维维安”,至少也要称呼姓氏。
宗政正宗趁机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其实并不叫维维安,这令塔玛拉一向平静如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的色彩。在沉默了半晌之后,她开口说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