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多谢墨忻公子为我着想!”
“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
祈禾熙漓脸微烫不由得有些多想了起来,抬眸看了他两眼,见他认真寻着路对于刚才的那句话像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很快,冷墨忻便找到了她坠马的地方,但此时天也已经黑了,他先将她放下安置好,找了些柴火生了火。
之后又将在不远处吃草的那匹受惊的马给牵了过来栓在树旁,烤了一会儿火过后借着火光,冷墨忻打量起那匹受惊的马来。
除了在这儿摔倒马蹄有些跛之外他暂时还没有看到其他外伤,这就让冷墨忻有些不解了。
无缘无故的,马为何会受惊?
当时章家二姑娘教七公主骑马时,他就在一旁看着,一切都好好的,章家二姑娘手握缰绳也没有任何动作,不存在是她使诈一说。
七公主也没有做出什么让马受惊的举动,所以,这是为何呢?
冷墨忻绕着马看了一圈,终究是不解,刚在石头上坐下,目光瞥及马尾之时突然被吸引了目光。
立马起身上前,就着火光看清了马屁股上哪个在火光下散发着微微光亮的东西。
为了避免马再次受惊,他没有将那东西拔出而是盯着看了许久,继而一脸凝重不解的坐回了石头上。
那是一根极为细小的银针,大部分针身都已经嵌入皮肉内,只留了极少一截在外,所以要是看的不仔细压根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这个深度以及投针的力度,绝对不是普通人所能做到的,可那人内力深厚为何要故意惊了七公主的马?
难不成是想以七公主的安危为注挑拨柒源擎襄两国的关系?
那这么说,他们柒源皇宫内有别国的女干细?
要是这样的话,今日七公主被他救下未有大碍,那他们还会有下一步的动作,那这么说他们现在的处境就很危险!
可如今天已经黑了,也看不清前路无法赶回营地,为今之计只能原地不动,等着宫里的人前来寻找他们。
祈禾熙漓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了他一眼,发觉到他看了过来立马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着头继续烤火去了。
冷墨忻注意到她的反应,想了想找了个话题道。
“我听说你在擎襄的时候对马术弓箭这些都不甚熟悉,为何今日又骑起马来了?”
闻言,祈禾熙漓看了他一眼有些尴尬的挠了挠额发道。
“围猎本就是骑马射箭,今日我看章姑娘箭射的极好,便有些崇拜于她,与她多聊了两句发现她的哥哥什么都愿意教她,她不光会射箭还会骑马,我也想像她一样,至少不会被欺负。便想着让她教一教我,结果我才坐上马没多久,这马便受惊了,驮着我一个劲的跑,还是章姑娘叫我抓紧缰绳不松手这一路才没有被摔下来……”
“原来是这样!”
“你们不会怪罪于她吧?是我要她教我的,她也是好心你们可千万不要降罪于她!”她有些急道。
“你放心,只要解释清楚,父皇是不会冤枉章姑娘的。”
“那便好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