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国院是专门收容考生的地方,凡是参加科举的学子考前最后一个月都要在国院度过,而且奴婢听说这一个月他们不能出国院,也无法与外界通书信取得联()
络。”
“封闭式管理?这么严?”
“自然!”
但章颖洛想不通,这样做有何意义?集中在一起复习这没什么问题,但为什么不让与外界联系呢?
外界的人也不知道考题,压根不存在会从外面投答案这一说啊?
应该是想让他们心无旁骛专心备考吧!这倒是应了那句话。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她端起杯茶送到嘴边微抿了一口,看着桌上的梨不由得又叹气了起来。
虽然她现在挺相信书呆子的,但她们到底不算是知根知底,人心隔肚皮就算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但谁又能猜的透人心里的想法呢?
有太多的戏文桥段,剧情都是书生高中后便抛弃之前喜欢的人,一想到这儿,她莫名的有点恐慌了起来。
他……应该不会吧?
诶不对不对!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欧阳若宣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肯定是天太热了给她人都热魔怔了。
而回到家已久的欧阳若宣成日在家中刻苦读书,得空便上山采些草药捡些柴火。
背着一大捆柴火的欧阳若宣正在往家走,见着前面有两位婶子有说有笑急匆匆的往前走。
看她们走的哪个方向,倒是与他家是同一位置他未曾多想,背着柴继续往家走了。
一路上街坊四邻的阿婆婶子见到他都多看了两眼,笑着低语。这让欧阳若宣感到有些奇怪。
她们在笑什么?难不成自己脸上沾上脏东西了?
想着,立马伸出袖子在脸上使劲擦了擦,见袖子上并无污迹这才放心,但却更觉得奇怪了。
既然他脸上没有脏东西,那她们是在笑什么?
他最近是做了什么很丢人得以耻笑的事吗?
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没有吧?
想不通!想不通!
摇了摇头,便接着大步回家了。
一进院子将柴火放下便听到了屋内有人与母亲交谈的声音。
“哎呀陈嫂子啊,你看若宣也老大不小了,长的也是仪表堂堂清秀俊朗,又是个读书人,读书也用功将来要是考个什么状元,探花榜眼什么那不都轻轻松松的事儿!”
“借您吉言。”陈母微微笑道。
“我们这次来啊,主要是想着给若宣说门亲事……”
“亲事?”陈母微微惊讶的看着他们。
“为宣儿说亲的事,倒也不必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