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接踵而至的是无数的箭矢,身边的人瞬间死伤一半。
密密麻麻的箭矢像密雨一样压根躲都躲不开,在往回撤的同时律泰的胳膊也受了伤。
“还没开始,这就输的一败涂地了?”萧骋摇头啧啧道。
“料他也想不到我们今日避开他们的视线进了城,城中更是早有准备。”
不多时原想偷袭的瞿聖军队便被打的连连撤退,消失的不见踪影。
陆郅铭与陆郅勋在裕城总部的军帐内研究着裕城的地理形式。
“裕城处于边关重城之一,但地势却不怎么占优势,要想与外往来必须得出城。虽有一条汲河但下游确实与瞿聖联通着的……”
“你说的这些我来之前都做过了解,如今粮食是最大的问题,裕城的土地贫瘠压根种不出粮食,此行我带来的粮食也是杯水车薪,压根撑不到将瞿聖人击退的那一天。”
“如今除了用通往廉城的密道押粮,别无他法!”
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此场战的事宜,突然陆郅勋话锋一转道。
“远儿如今是越来越难以管教了,我平时不怎么回家,他母亲为了他的事愁的焦头烂额。”
“远儿不听话你回家和他讲讲道理说说他,实在不行男孩子嘛,打一顿就好了不打不长记性。”
陆郅铭倒了杯茶送到嘴边,十分理所当然的说道,陆郅勋无奈一笑。
“每当我要打他,你大嫂就出来拦着,说我一个习武之人下手没个轻重,远儿才七岁,万一给打坏了怎么办?”
“这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记得小时候我就被爹打的趴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那还不是你自找的?小小年纪与余国公世子打架,将人门牙打掉两颗,也是幸亏余国公世子正好在换牙,还能长出来,不然你何止躺半个月?”
“你也知道我是情有可原的嘛?若是你你也得打他……”
想到当年的事,兄弟俩都沉默了起来,良久,陆郅勋才缓缓道。
“小小年纪便能说出那样的话,他确实该打!”
“好了好了,不说他了。”
陆郅铭烦躁的一挥手对往事不想再提,陆郅勋看着他,想着自己儿子如今都七岁了,而他这个弟弟也有十八九了至今还未娶亲。
“话说,都好几年了你一直待在军营可有出去逛过?看没看上哪家姑娘?”
闻言,陆郅铭突然痴痴的笑了笑继而抬头发现大哥正看着他,便也不打算瞒着他了。
“去年遇到了个姑娘,又因为一些原因,随着她去了一趟江南,几日前才从容陵赶回来……”
“也就是说,这位姑娘就是你喜欢的人?”
“对!”
“那你定得找时间请来与我和你嫂子见见,我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被我弟弟看上?”
“只不过这一年来我对她有些隐瞒,一直没找到机会与她说明,就连这次被急召回京都没来得及与她告别,怕是如今已经恼我了吧!”
“你隐瞒了什么?”陆郅勋问道。
“这……”
“连大哥都不能告诉?”
“也不是……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讲不清楚。”
“那你就慢慢讲,反正又不差这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