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怎么是你?”
他翻身下马未言片语看着她走上前,揭下她的帽子神色冷冷。
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她翻身上了自己的马,她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已经坐在他的身前飞驰出几里了。
她转头看向孤零零站在原地离他们愈来愈远的黑马,又依稀见着几个敌军出现在视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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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没有多看转过头来,一路跑了许久跑到了一个地处偏僻看起来却又山清水秀的地方。
宋羽冽在一个小茅屋前下了马又讲她扶了下来,随手扔了一个包袱给她道。
“进去将你这身衣服换了。”
她哦了一声乖乖照做了,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她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了。
一出来便见他也换了一身寻常百姓的布衫,她走到他面前刚想开口道歉来着他便拉着她的手转身往村里走了。
“你怎么出营了?”她开口问道。
闻言,宋羽冽侧头看着她问道。
“那你呢?偷偷跟来不说还敢擅自出营,你真以为凭你一己之力能牵制住两万大军?”
“我说没和你说过让你在黎洲城好好待着不许跟来,你哪一次听过?”
宋羽冽皱眉低头教育了她半天,偏她总是一副“我错了,但我以后照样要犯”的模样。
真是给他气的不轻!
过了好半晌,她才抬起头看着他问道。
“你走了营中怎么办?身后没有人追杀你吗?”
“黎洲的援军昨日就到了,袁副将与我来信如今早已脱险。”
“那,我们何时回去?”她看了一眼周围陌生的环境迟疑的问道。
“如今天色已晚,只能先在这个小村歇下,等明日再做打算。”
沈沁跟着宋羽冽一路进了小村找了一间无人且废弃的茅屋,好在茅屋虽破小但床铺被褥桌椅都还算俱全,两人暂时在此安定了下来。
夜幕降临,夜空中稀稀拉拉的缀着几颗星子,如今已是深秋时节夜风一吹便带来彻骨的凉意。
屋内生起了火,两人坐在火堆旁宋羽冽正专心的往火堆里添着柴,坐在一旁的沈沁看着他刚毅的侧脸暗自出神。
心里有许多话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但一直这么憋着好像也不是办法。
“你是知道冲出军营的那人是我对吗?”
“嗯。”
她刚想问“你怎么知道那人就是我”时,他又接着开口了。
“除了你没人敢溜到我的身边偷我的血玉擅自出营,当听到有人擅自出营时我第一反应便想到了你。一摸腰间的血玉,果不其然还真就不见了。”
沈沁一时憋红了脸摸索了半天将血玉递到他面前,他顺着玉看着她却见她道
“物归原主!”
“送你了。”
送,送她了?
这可是代表着他身份,家中祖传的血玉!
他居然这么随随便便就送给她了?
“不行,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还是祖传之物怎么可以送给我?先前摸走你的玉佩那是事出有因。”
说着便硬要塞到他的手里,宋羽冽见她的动作及所言之语不禁轻笑,看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