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
另一个也忙放下手中的鱼,跟着跑了过去下水捞人去了。
……
陆郅铭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
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忙从从床上坐了起来。
第一反应先是找程惜然,发现她不在忙下床准备走。
一个老妇从外面端着碗进来见他醒了还站了起来,不疾不徐的说道。
“公子醒了?先把药喝了吧!”
陆郅铭瞥了一眼放在他身边的药,又看向老妇。
“这是什么地方?还有一位鹅黄衫的姑娘现在何处?”
“公子放心吧!这药没问题!哪位姑娘在隔壁房,我儿子看着她呢。”
“劳烦大娘带我过去!”
老妇一副我懂的模样,笑了笑便转身出去了,这公子还真是对这姑娘上心。
进到房内少年正坐在桌上边刻木雕,旁边就是躺在床上还处于昏迷状态中的程惜然。
刻木雕的这个少年是原先第一个发现两人落水的那一个,也就不过十的模样。
见他来了便拿着自己的东西出了去,给他俩腾出单独相处的时间。
他坐在她的床前搭过她的手为她把着脉,见她脉象平稳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虽然不曾说一句话但他的眉眼之中尽是担忧的神色。
大约在里面陪了她一个时辰陆郅铭才从里面出来,另一个少年正在一旁砍柴。
“这位大哥,你喜欢那姐姐对吧?”
突然少年看着他开口道,陆郅铭脚步一滞转身看着他。
“你不用看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就像我姐夫喜欢我姐一样,而且……你表现的也很明显啊!”
少年一边砍柴一边揶揄道,他将劈好的柴扔到一边又拿起第二根放好,一斧子劈下去。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因为什么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落到河中,但我觉得你们肯定不是一般人。”
“从何断定?”
“气质啊?谈吐言语风度都可以啊!”
原先那个刻木雕的少年搬着木盆回来,敲了一下另一个的脑瓜子。
“就你话多!”
若不是这个少年突然出现,他还真以为劈柴的这一个就是原先刻木雕的那一个。
这兄弟俩竟长得如此之像!
没一会程惜然便悠悠转醒,睁开眼脑瓜子晕乎乎的,她打量着四周。
这是哪儿啊?不会是又穿越了吧?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是原先的那套衣服。
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松了口气刚发着呆就想起了一件事。
陆郅铭呢?
他跑哪儿去了?
她依稀记得他最后跟着她一起跳了下来,难不成是她记岔了?
她忙下床穿好鞋往外面走,刚走到门口帘子就被掀开,她一下子就撞进了那个人的胸膛里。
她抬眼看向眼前的人他亦看着她,两人再一次直勾勾的看着对方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