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张照片的背景都是***;每一张照片的宁砚北都是不同风格;每一张照片,他都在陪女人喝酒;每一张照片,他都在笑,笑的放荡不羁,又笑的腼腆动人。
那些笑容,都在引诱着女人为他买单。
最上面的那张,他身上的白色衬衣,被解开了一半的扣子,那双桃花眼,深情的看着旁边的女人,那女人的手已然探入了他的衣服里。
周稚京整个头皮都是麻的。
心口仿佛有无数根针,密密麻麻的扎进来。
她以为宁砚北应该过的比她好一些,原来没有。
她整个人有些恍惚。
陈宗辞的目光一刻都没有从她脸上挪开,黑沉的瞳孔下,涌起一阵阵的暗潮。
他拿起其中一张,说:“你现在有钱玩这种男人了?”
周稚京胃部痉挛,有点疼,有点想吐。
她心底一片荒凉。
脑海里是宁砚北的笑容,她并不怪他隐瞒,毕竟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觉得,他俩的命真惨。
她走到茶几前,弯下身,沉默的将那些照片,一张张整理好,重新放进牛皮袋子里。
“在你眼里,我跟他应该挺配的吧?”她伸手要去拿他手里的那张。
陈宗辞捏的很紧,周稚京拽不过来,她一咬牙,直接将照片撕成了两半,正好把宁砚北那一半撕过来。
陈宗辞没放过她,抓住她的手,用力压在茶几上。
她紧紧抓着照片,看向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憎恶。
陈宗辞:“需要我告诉你,他跟过几个女人吗?”
“不需要。”
“那需要我告诉你,包养他的起步价是多少吗?”他步步逼紧。
手里的照片逐渐变皱,照片上宁砚北的脸都开始扭曲起来。
陈宗辞冷笑,极尽刻薄的说:“你确实只配得上这种男人。”
他抬起手,捏住她的下颚。
“想嫁给他,那你可得给他好好补补,让他在那些富婆的床上多卖力气。钱给够了,我可以成全你跟他结婚。”
他的手指过于用力,指尖嵌入她的皮肉。
她的左边脸颊几乎痛到麻木。
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可这一次,她的眼神没有半分服软,一字一句的说:“我会的。”
陈宗辞的笑容渐深,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手指在她唇上反复揉捏,说:“恐怕他一个人卖力还不够。夫妻应该要同甘共苦才行,对吧?”
下一秒,他便敛了笑,收回了手,重新拿起水杯,靠在沙发背上,冷淡的命令,“去洗澡。”
周稚京站着没动。
陈宗辞:“是想我亲自给你洗?”
“我不洗。”她挺直了脊背,“你不怕自己的处境雪上加霜,可以强迫我试试看。”
周稚京重新拿上书包和外套,朝着门口走去。
门关上的瞬间,陈宗辞手里的杯子狠狠的砸了出去。
周稚京回到旅店,将那些照片又看了一遍,然后一张张的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之后两天,周稚京跟汪裘一块努力弥补,并且在短时间内,重新弄好了舞台。
周稚京跟几个小朋友一块安排节目,她尽量做到完成每个小朋友的心愿。
陈宗辞没走。
直到他们的小型演出举行,他才出现。
坐在观众席,看小朋友们编排的节目。
最后一个周稚京也参与了演出,是跟那位受伤的小女孩,一起的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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