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开始吧。
姚若岚将这三宗谋杀案的卷宗纸打开,一页页铺在地上。
她戴上黑框眼镜,快速浏览,看字很快,一目十行。
“我觉得吧。”一旁的许文山想讲一讲自己的推理。
姚若岚伸手示意许文山不要说话。
一口气堵着,许文山乖乖靠在墙角。
姚若岚继续看着满地的纸,照片,那些文字仿佛在空中浮起,在她大脑中穿梭,她寻找着将之串联的线索。
大约用了半个小时,姚若岚就看完了全部卷宗。
这速度,是常人的十倍之多。
“许sir。可以了。”姚若岚说,“我们去一趟澳城。”
“澳城?”
“对。”姚若岚拿起一张照片,第一名死者,案发现场的照片,有一张皱巴巴的船票,去澳城的船票。
澳城与k城一海之隔,有很多大大小小的赌场。
第一名死者是老妇人,名叫gina。六十岁。
姚若岚说,“她在遇害的前一晚,去澳城,就从这里开始吧。”
出了屋子,许文山打算开车前往码头。
姚若岚说,我来开车,你坐在旁边。ap.
车发动,姚若岚对许文山说,“我现在要这个叫做gina的女人,全部的资料。”
许文山说:
gina一个人住,家人都在国外。丈夫得到死讯后正在赶回来。
这个女人有点小钱,平时喜欢过海去玩两把,那张船票查过了,在案发前一晚,她是去了澳城。
“当晚她打过什么电话?和谁打的,对方是谁。”姚若岚问。
“有给她的朋友,对方是个家庭妇女,就是闲聊了几句。”
“闲聊?怎么个闲聊。”姚若岚握着方向盘,发问。
“这就是一般的聊天。”
“让你的手下去找那个家庭妇女,我要知道她们当晚聊了什么。”
许文山给助手打了电话,显然助手是被电话吵醒的,说,许sir,现在就要吗?现在是早上4点啊。
“thisisorder。”许文山说。
助手无奈,只得起床,匆匆赶往那个家庭妇女的家,拍了拍门,门开了,那家人显然是震惊了,心想警察也是太拼了,早晨4点多来问话。
助手将电话交给那个家庭妇女。
许文山将手中的电话开了免提。
“那天gina是什么时候打给你的?”姚若岚问。
“晚上十一点多。”家庭妇女说。
“聊了什么?”
“什么啊?”家庭妇女努力回忆着,毕竟已经是过去快一个月的事情了。
“慢慢想,我不急。”
姚若岚一边听,一边踩着油门,在清晨的市区快速朝着码头前行。
家庭妇女断断续续地回忆,说,主要还是讲她那晚手气不错,好像是在米其星赌场赢了20万。
“20万?”姚若岚问,“你确定她说她赢了20万吗?”
是啊,家庭妇女肯定地说。
你相信吗?姚若岚问,你相信gina赢了20万?
家庭妇女说,这个不好说,gina这人平时说话比较夸张,有虚荣心,经常会说自己老公在国外有多少钱,哎,其实,我们都知道,她老公是在国外有人了,常年都不回来,二人只是徒有夫妻之名,他们也没有孩子...
对上了。姚若岚感觉第一条线索对上了。
gina是一个情感失意的老妇人,因此,她赌()
钱,每周都会去澳城玩两把。
她的老公肯定是不爱她的,gina已经死了快一个月了,尸体还在停尸间,老公还是慢吞吞的,不回来认尸、处理后事。
所以在案发的前一晚,gina去了澳城,手气不错。
.
与家庭妇女聊完,车已经开到码头。
姚若岚与许文山买了船票,上船,一个小时后,船开到了澳城。
找到米其星赌场,早晨六点,巨大的赌场中还坐着许多挂着黑眼圈、誓要一把翻本的赌徒。
找到赌场的安保经理,问说,“是否保留了7月19日(gina遇害前一夜来赌场)的监控录像。”
安保经理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