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发现,像以往一样,康哥、阿齐、阿司和李生安都在房间。唯一不同的事,他们的面部表情,个个像死了爹一样阴沉。
“这是咋了?”代福荣心里想笑,“都是这副表情?”
李总没有说话,依旧如前坐在梳妆台前,修弄着她的指甲。从她身上发出的气息,能让人感觉到,她很不高兴,很不爽!
代福荣暗暗猜想,难道是陆晓通不行了,没伺候好她?
直到李康轻咳一声,代福荣才收回盯着李总的目光。
李康望向代福荣的目光,有着浓浓的不喜,“你昨天去界河北镇了?那个姓郭的怎么说?”
代福荣扫了面前四人一眼,“没看到郭顶本人,他家里的人让今天过去。本来想找郭笑河来着,他忙着置办定亲用的东西,没时间。”
“那怎么办?”阿齐有点急,“这夜笙歌的事一天没理好,就耽误一天的收入。这几天,连带着福悦楼的生意都不如从前了。”
代福荣唇角露出一丝冷笑,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咋了?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吗去了?”
代福荣说完,目光落在了受伤后,又恢复眉清目秀的李生安身上,“王孝男电话打了几遍都不通,你可知道他在哪儿?我想找他一起去界河北镇。”
李生安原本冷凝的脸色,听了代福荣的问话,抿了抿嘴没回答,只摇了摇头。
自己也不清楚怎么事,王孝男好像自方童失踪后,和自己划清界限似的。别说和他见面说话,就是打电话,现在也是说不了两句就挂断!
代福荣轻笑着摇摇头,“你们看似精明的不行,结果呢?讨好的人个个指望不上。遇到事的时候,还不是指着我?”
“砰!”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从李总那边传来。
李康四人立即站起身,都紧张的望着李总,她脚下的地面上,一片反射着冷芒的玻璃碴。
代福荣见状也跟着站起来,依然只看到李总的一个背影,对着几人挥了下手。
李康松了口气,重新坐下,对着面露不明笑意的代福荣翻了个白眼。
代福荣看着几人的样子,悄声问,“咋了?生气了?”看几人神情,并不想说和李总有关的事。
没人回答自己,代福荣扫视了一周,再次发出轻声的疑问,“通哥呢?怎么没见通哥?他去哪儿了?”
听到他提陆晓通,对面的四个人顿时都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对他瞪眼睛。
看他还要说话,阿司对他察言观色本能表示无力,把声音压到微不可闻,做着放大的口型,“别说通哥的事。”
代福荣张着嘴巴学了一遍,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随即投去疑惑的目光,轻声寻问咋回事?然,没人理他。
代福荣更好奇了,这是怎么了?不能说陆晓通?
梳妆台那儿传来轻微的声响都转过头去,看着李总扭着妖娆动人的身姿,走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后,几人才收回视线。
代福荣立即张口问:“到底咋回事?”好似问不出来来龙去脉不罢休似的,
李康看他那好事的嘴脸,就别开头了。
阿齐低着头,好像一切与他无关似的。
李生安摸玩着手机,也没打算理他。
只有阿司一脸为难,看着代福荣的一直盯着自己,才说:“通哥从昨天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
嘻!听着代福荣嘻笑一声,特别是李康,看他的眼神带刀似的。
代福荣不自觉地吞咽口口水,“让李总别担心,通哥不是去会人去了。他要么在闵成俊那儿,要么在叶乔佑那儿,估计是喝多了就留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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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荣的本意是安慰他们,却没想到这句话并没有安慰到人,反而让他们心里又多了几分不安。
如果陆晓通真的有相好的女人,离开十年去会以前相好的,也只能说明他念旧好色而已。
但现在他不是会女人,而是去和以前的兄弟把酒言欢去了,说明他对以前的事很看重,对以前的人同样看重。更能说明,他并不相信自己这些人,李总在他身上下的工夫,算是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