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这种东西喜阴喜凉,也喜潮湿,他们不能在太阳底下待的时间太长,而且他们压根就不是群居生物,只有在每年的繁殖季节才会大量聚集。”
白羽耐着性子解释。
“所以他们一般都会藏在阴凉的地方,也有可能在泥土底下,只要你发现可疑的地方,就把这些粉末撒上就可以了,另外,你看看你家有没有多出奇怪的东西来,我觉着你这房子看起来有些不大对劲。”
白羽这最后一句话让我头皮发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房子怎么了?你看出什么来了?”
不是我迷信,只是经历过寨子里所发生的事情,我的三观已经被打碎重造了。
所以在()
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并没有下意识地反驳,而是想听他的解释。
我看向视频里的他,有一段时间不见,白羽最近明显看着糙了不少下巴上的胡茬也冒了出来,脸色也不太好,下眼皮更是乌青一片,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我忍不住调侃,“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是去做贼了吗?你真的确定你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感冒?”
白羽的嗓子是沙哑的,说不了两句话就会咳嗽两声,手里更是时时刻刻拎着一瓶水,他好像还坐在寨子中间的广场上,隐约能看见他头顶上飘动着的紫红色彩带。
白羽听到我的话,无奈一笑,“没办法呀,病来如山倒,这感冒拖久了也不见得好,先不说我的事了,你一会把你家的整体布局给我录个视频过来,我给你看看。”
我诧异地挑眉,“你还懂这些?”
“没办法干,我们这行的什么都得懂一点,技多不压身嘛……”
没等白羽说完话,远处就传来了一个人的说话声,那人说的是苗语,我也听不大懂。
白羽却挂了电话,“我这有点事,你先按我说的做,盒子里装着的那些凝胶状的东西,你放在窗台和床角,剩下的等我回来再教你。”
话音一落,屏幕就黑了下来,我按照白宇所说的,将那些粉末撒在了相应的位置,又到院子里转了一圈,果然在墙根下发现了很多泥土被翻开的痕迹。
不光如此,那些泥土都被某种黏液包裹着,有些已经被太阳晒干了,白色的粉末挂在上面,看上去就像是在上头撒了一层盐粉。
我再次将粉末撒了上去,只能祈祷今天晚上睡个好觉,不要再被这一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蛇给骚扰了。
忙完这些,我又对剩下的布料做了剪裁,这才回到了楼上,开门就见蛇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换好衣服,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了上飞机前我把白羽拉黑的举动,只觉得有些好笑。
“这人果然不能乱立flag,不然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被啪啪打脸。”我说着,又给宋佳弹了条语音。
消息发过去很久都没有收到回信,我只当她还在忙。
可临近半夜,我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