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按照姜素给的地址赶到的时候，便见姜素穿着居家服，绑着好几天没洗的头发，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失魂落魄。
姜愿忙摊开带过来的外套，披到姜素的肩膀上。
“你还在月子，别着凉。”姜愿提醒。
姜素抬头看着姜愿的时候，眼眶已经又肿又红，显然是哭了很久。
姜愿赶紧将准备好的冰袋敷在姜素的眼睛上：“什么都别说，我现在先带你去我住的地方。”
姜愿将姜素带到程最给她准备的房子。
这房子是利用很多层关系搞到手，是为了方便跟陆臣衍视频的时候背景不露出马脚。
内居有三个房间。
姜愿安排姜素到房间里之后，用热毛巾将她的手脚都擦了一边。
“别，我没事。”姜素是抗拒的。
对于她来说，非亲非故的姜愿已经帮她很多。
今天被赶出来，她是实在没有人可以找，才联系上姜愿。
“你现在在坐月子。我上网查过，女人的第二次生命就是在坐月子的时候，如果做不好会落下终生病根，不容小觑。”姜愿很坚持一定要将姜素照顾好。
与此同时，姜愿让程最安排的专业护理人员已经到。
“这些人会帮你洗个澡，洗个头。”姜愿说，“毕竟你在坐月子，很多忌讳我不懂。那就交给专业的人士去做。”
姜素看着姜愿，无法表达内心的情绪。
姜愿给了姜素安心的眼神，就让几个人照顾姜素，她则是将头发绑起来前往厨房。
冰箱里程最塞满了食材。
姜愿也不知道月子期间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就想到一道菜就搜索看看能不能吃，得到肯定答案才弄。
姜愿做到一半的时候程最跟萧清远结伴而来。
姜愿将最后一道菜拿出去，刚好看到程最黑沉着脸，萧清远笑的痞里痞气，拿手指去戳程最脸颊上的酒窝，给程最气的不行。
姜愿笑着回去又给加了两道菜。
等都弄好，姜素也好了，程最和萧清远自发自觉的坐在餐桌上。
“有你们什么事？”姜愿白了两个人一眼。
程最可无辜：“大哥，你赶别人就好，别赶我。你以前从来不会赶我的。”
“那是因为我们现在殊途同归，赶我也等于赶你，一体的。”萧清远蔫坏的凑近程最。
程最气的瞪他：“谁跟你殊途同归，文盲，不会用成语别用。”
“我报送京大，后来觉得专业不满意，重新考了一遍，考了个省状元。”萧清远面无表情的看着程最：“请问，我怎么文盲的？”
只能勉强考二本的程最，默默的扒拉饭。
噗嗤。
姜素看着两个人斗嘴，没忍住笑出来：“不好意思……”
“姐姐，你也笑我吗？”程最真无辜了。
姜素被程最的姐姐叫的很是亲密，笑着给程最夹菜：“没有的事，只是觉得你很帅气，我的儿子要是能够长你这么好看，我也高兴。”
这话程最很受用：“姐姐我给你盛汤。”
“我也觉得他很帅气。”萧清远冷不丁说了一句。
程最瞪他，没搭理。
萧清远等了一会儿，才将空碗放到程最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