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笑眯眯的盯着她面前的这条鱼。
‘鱼’一脸的不爽，却一时之间找不到骂人的词汇，只能将视线移开，独自消化了一会儿。
等到萧清远重新面对姜愿的时候，姜愿看到他脸上已经收敛了情绪。
他单刀直入：“想要什么交换，才能对今天这事闭口不提？”
“原来你怕我说出去？”姜愿一脸诧异的表情。
萧清远一脸无语的看她：“别装。”
姜愿的确是装。
萧家再怎样，也是京城世家内的上位圈家族。
作为萧家嫡长子的萧清远的这个癖好如果被曝光，势必会影响到萧家的颜面，势必会掀起不小的风浪。
对于现在资金链出现问题的萧家，无疑是雪上加霜的风浪。
“所以我们没发生过任何事。”姜愿直白谈这件事。
同时伸手扯掉萧清远衬衣的口子，开了领口查看脖子和胸口的地方。
干干净净，没一点痕迹。
萧清远拉开姜愿的手，“就那么一些痕迹，随便掐掐就能出现，也就偏偏你这种没经历过事的小白。”
姜愿倒是没回应什么，只是仍旧盯着那一块地方发呆。
在想着，萧清远身上是自己掐的。
那么她身上呢？
她身上的痕迹到现在还有一点点，倒不是全身，只是脖颈下面那一块一些，但深。
“没发生过，不是应该高兴吗？”萧清远问，“我记得你当时明明崩溃，还拼命忍着，装作乐冷静的样子。”
“你看出来了？”姜愿突然笑起来：“我以为我装的很好。”
“嫩。”萧清远嫌弃的放下评价，并且让调酒师重新安排两杯酒过来。
他回头看着姜愿，表情不甚嫌弃：“傻的一批，又非要装大人，装的很聪明的样子。”
他连连摇头。
少了白天面对姜愿伪装出来的温和礼貌，现在的萧清远说话没一点客气，甚至对姜愿的嫌弃好不隐瞒。
显然这才是真正的萧清远。
姜愿反而觉得比温和礼貌的萧清远更有意思一点，起码真实。
姜愿突然想到一个情况：“你这样……答应陆先生跟我接触，如果说我反而喜欢上白天的你，想要跟你进一步，你怎么办，继续跟我演戏到底？”
“陪你演戏啊。”萧清远很无所谓的说，“人生如戏，跟谁都是摆着演技演戏，多跟一个人不是很正常。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跟你演戏演不了太久，毕竟你们陆家很快会掀起风浪。”萧清远下定义。
“我们陆家会掀风浪？”姜愿一脸迷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一问完，萧清远看她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起来，“你会这么问我……”
他抓着酒杯，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杯壁，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凑近姜愿的脸：“所以，那个录音你其实没有听，是吗？”
姜愿一愣：“录音……”
她更惊于萧清远突然提录音。
难不成录音内容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