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中,董卓那宏伟奢华的府邸内此刻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大堂之中,雕梁画栋似乎都在这凝重的氛围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董卓面色铁青,那狰狞的表情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让人不寒而栗。他双眼布满血丝,犹如一头发怒的狂暴猛兽,随时都可能暴起扑向眼前的猎物,将其撕成碎片。
“一群废物!竟然初战失利!”董卓怒吼着,那声音如同惊天动地的惊雷在大堂中骤然炸响,震得屋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他愤怒地将手中那价值连城的精美酒杯狠狠地砸向地面,伴随着清脆的破裂声,酒杯瞬间破碎成无数片。酒水四溅开来,如同绚烂却又瞬间凋零的水花,而那尖锐的碎片则如飞射而出的夺命利箭,在地上四散飞溅,有的甚至嵌入了地砖之中。
李儒在一旁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却不敢抬手去擦拭。他不敢抬头直视董卓那仿佛能将人焚烧殆尽的怒火,小心翼翼地说道:“主公息怒,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当从长计议。如今局势尚未完全失控,只要我们调整策略,仍有胜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内心极度惶恐。
董卓怒目圆睁,那目光仿佛能喷出熊熊烈火来,他伸出粗壮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李儒骂道:“从长计议?我在这洛阳城苦心经营,耗费了多少心血,给了他们那么多精良的兵马,充足的粮草,却连一群乌合之众组成的联盟军都打不过,简直是丢尽了我的脸!我董卓的威严何在?我在朝中苦心树立的地位如何能保?那些平日里对我阿谀奉承的家伙,此刻恐怕都在背后偷笑,等着看我的笑话!”
这时,华雄匆匆赶来,他脚步匆忙,神色紧张,铠甲上的铁片相互碰撞,发出急促的声响。一进入大堂,便单膝跪地,声音如洪钟般大声说道:“主公,末将愿亲率大军,定将那联盟军打得落花流水,一雪前耻!末将定要让他们知道,冒犯主公的下场!哪怕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退缩!”
董卓冷哼一声,目光扫过华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不满:“你?你能保证不再给我丢脸?上次的失利难道还不够深刻的教训?你有何能耐能让局势扭转?”
华雄连忙说道:“主公放心,末将此次定当竭尽全力。我已对敌军做了详细的分析,他们不过是一时的运气,末将发现了他们的破绽。若不能取胜,愿提头来见!”他的眼神坚定,充满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牛辅紧接着说道:“主公,末将愿为先锋,必取敌军首级!我手下的将士们个个都渴望着为您杀敌立功,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定能如猛虎下山,冲锋陷阵,杀得敌军片甲不留!让他们知道我董卓军的厉害!”
董越大声喊道:“主公,给我一队人马,我必破敌!我董越绝不会让您失望,定要让那些联盟军知道我们的厉害!我要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我们的耻辱!”
段煨拱手道:“主公,此次失利,我等当深刻吸取教训。敌军战术灵活多变,我们不能再以常规之法应对。需要重新部署兵力,调整防线,不能再轻敌冒进。必须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胡轸急切地说道:“末将愿听从主公调遣,赴汤蹈火!哪怕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在所不惜!末将愿为主公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徐荣沉思片刻,冷静地说道:“主公,敌军来势汹汹,士气正盛。我们不可轻视,当谨慎用兵。以末将之见,我们可以利用周边的地形优势,设下巧妙的埋伏,诱敌深入。然后以奇兵出击,必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高顺站在一旁,神色严肃,默不作声。但他那坚定的眼神表明,他已做好了随时出征的准备,只待董卓一声令下,便会毫不犹豫地冲向战场。
张辽则说道:“主公,末将以为当调整战术。如今敌军士气高昂,我们不能与之硬拼。可以派出小股部队骚扰敌军,打乱他们的部署,让他们疲惫不堪,再寻找机会一举击破。以巧取胜,方为上策。”
李傕、郭汜、张济、张绣也纷纷表示愿为董卓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