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锻炼后,等他们长大便选入朝廷为官。
例如明代的边疆宰相杨一清,他便是在层层官吏的看重与选拔中,去翰林院进行学习,最后官至宰辅。
李固十分感慨,“多学、多看、多做,这些都是经文中没有的,得靠你自己去用心体会。”
当官就是为了实现理想抱负,往上爬是人的本性。
养望是一个过程,而且别看这个词很高大上,其实很俗气,意思很是简单,无非是让自己脱颖而出让别人记住你。
让那些大人物记住你,人设一定要立好,一旦塌了,那可就身败名裂了,先前站的有多高,摔下来就会有多惨。
李承平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见越说越跑偏,李固忙道:“爷爷这么说不是让你装呀!做人呀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然活的得多累。”
当然知道,李承平可不是一个爱装的人,随心所欲就好,既然调解纠纷有利于自己往后,那自己用心做便是。
乡亲们如此信任他,李承平高兴还来不及。
“别扯淡了,赶紧洗洗手吃饭。”余氏抬手打断了爷孙二人讨论国家大事的积极性。
冲爷爷撇撇嘴,李承平笑着拉起李固,“走喽爷爷!既然一家之主都发话了。”
举手欲打,索幸李承平跑的快。
“不是娘,怎么又吃豆腐!”李振义哀叹一声。
余氏气冲冲地端着大瓷碗过来,“能吃就吃,不能吃别多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奶奶的性格全家人那个不知道,二伯总是在危险边缘反复横跳,或许这就是母子俩的相处方式。
咸菜滚豆腐,小炉子底下的柴火劈里啪啦的烧着,锅里的咸汤不停翻滚。
大冬天,热气腾腾的一口咸菜一口豆腐,也是美滋滋起来,李承平觉得这道菜不愧是人人夸。
吃完饭,在院里全家人拢在炭火坐着消食。
大冷的天,李承平是不愿坐这的,屋子里岂不是更暖和。
但,不行,不是要开大会,而是为了全家人的身体。
古代烧的炭火有两种,一种是煤炭,另一种则是木炭。
煤炭是需要加工的,村里买不着,而且村民觉得煤炭贵,不舍得花钱买,用的都是家里孩子去林子里拾取的干柴。
先前在屋子里面烧些木炭呛鼻子还好说,开点窗户通风便是,余氏也能理解。
可今年烧的炭火却让李承平很无语,“谁去买的煤炭。”
李振义一听就乐了,开心的举起手来邀功,“我买的。”
看见二伯这样子,李承平不忍心说什么。
想要开窗却又不行,余氏觉得煤炭不呛鼻子,不愿让热气流失。
和老太太说不清楚,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