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骋飞有点失神,随即笑得跟个疯子似的,“嗯!真凉快!”
“嘁。”
两人还是回去坐回原来的位置。
“官骋飞?对吧?”
两人看向教官,奇奇怪怪的感觉莫名其妙的产生。
“嗯。”
“你去帮我带带一班的学生,可以吗?”
官骋飞看了看官骋锦,没有回答。
“这个同学,我可以帮你看着。”
官骋锦有点害怕这个教官,他低下了头。
官骋飞看着教官,认真回答:“我不会。”
那教官微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来着,我其实也是实习的。”
官骋飞看向官骋锦,又去看一班,说:“那不是你的任务吗?你实习还偷懒?”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一旁的官骋锦已经相当无语了。
“我不想。”官骋飞说得毫不留情,“我并不是喜欢替别人分担的人。”
教官又笑了笑,说:“没事,就一会儿,我想问官骋锦几个问题。”
“非说不可?”
“那肯定的咯。”
“好。”官骋飞和那教官对视了好一会儿才答应,“你不许强迫他任何事。”
官骋锦觉得相当羞耻,这官骋飞说起话来老是不分轻重,非常幼稚,也很恶心,让人觉得他有病。
一班的女生都快憋不住内心的激动,但听到的尖叫都是别班的。
“有生之年。”虽然说得很小声但还是被官骋飞听到了。
他此刻也没有笑。他不高兴。
“讲话的下蹲一百!”
郑精豪心中直呼不妙。
哪里还有人敢开口说一个字。
“我姓钟,”钟文兵准备听到的一句钟教官迟迟没有传来。他拉了拉官骋锦的衣服,“你哥哥给你穿的吗?”
官骋锦拿帽子挡在前面,头几乎要埋进腿里。
“不舒服吗?”
官骋飞回头看了一眼,明显能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心。
钟文兵捏了捏官骋锦绑着绷带的膝盖,官骋锦颤了一下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他也去拆绷带。
官骋锦手颤抖着想阻止却又不敢。
官骋锦感到疼痛后不自觉地挪开了腿。
“有两块淤青。”钟文兵又瞧了瞧,看见有一块磕了个坑,“这是今天中午回家摔的吧,看来摔得不轻。不知道里面摔没摔到。
“明天就不用来了吧?你们好像不上课本知识的吧,军训期间。
“你那只脚我给你看看。刚刚是不是擦到的那只脚?
“唉——我最不喜欢照顾的就是问什么都不说的小屁孩。”
官骋锦抬起头来看着钟文兵,“我不是。”
能清楚看到官骋锦眼睛红红的。
官骋锦没想哭。
“男子汉,流血流汗不流泪。”钟文兵看着官骋锦眼中始终不落下的眼泪,继续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官骋飞来带吗?”
官骋锦怎么可能知道。
“因为他来带的话同学们肯定很听话,我还可以休息一下。”
官骋锦大写的无语。
“骗你的,你的同学见到他眼睛都直了我还是看得出来的,我自然得满足他们一下。”
钟文兵给官骋锦乱七八糟地绑好绷带,一把捞起官骋锦,“七十多。”
官骋锦感到莫名其妙。
他把官骋锦送到临时医务处,“给这个同学上点药,别让他跑。”
看到官骋锦被带到了医务处,官骋飞马上交了工,跑去看官骋锦。
休息后刘帆还想着钟文兵去抱官骋锦,不禁咋舌,“挺会玩儿啊都。”
“卧槽,官骋飞真的是个弟控哈哈哈哈…”
郑精豪凑到钟文兵面前,“钟教官,测出来没?”
“七八十斤的样子。”
“所以钟教官刚刚是在测官骋锦多重吗?”
“你在乱看?”
“没有没有。”问话的同学赶紧逃了。
郑精豪又跑到南灵面前,“你知道他初中的体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