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妃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个人一定是燧王的第三个儿子雷泽,听说他骁勇善战,胆识过人,所以燧王很看重这个小儿子,燧人们都称他为“三太子。”
“敖海到底为宓王带来了什么消息?”蛮妃迫不及待的问道。
“敖将军提到这个燧人三公子性格桀骜不驯,且又十分的好色,他对烨歌公主……”元禧欲言又止,抬眼偷偷看了看蛮妃的表情。
“你是想对本宫有所隐瞒吗?”蛮妃晃了晃手中的“小门神”,不停地示威着。
元禧叹了口气,只得如实回答道:“敖将军说“三公子”雷泽十分的好色,他的燧明寨中虽然侍妾无数,却一直没有看得上眼的正妻,这次他对烨歌公主嘘寒问暖,大献殷勤,也不知是何居心,宓王听到了这个消息,便执意要前往神农一探究竟。”
蛮妃神情落寞的说道:“宓王临走的时候可提到本宫的事情吗?”
元禧摇了摇头,随即用手指了指蛮妃手中的羊皮,“宓王临走的时候写下了这个,吩咐奴婢交给王妃。“
“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蛮妃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羊皮,上面只写了这八个字,不由得妒火中烧,暗自想道:“宓王昨夜与我春风一度,今早却不管不顾地跑去神农去见烨歌,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蛮妃气急败坏的将羊皮扔在地上,在上面使劲跺着脚,“哼!这个敖海破坏了本宫的计划,所有的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她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元禧,阴阴阳怪气地说道:“本宫很是好奇,夫君生性冷漠,不喜欢女人的接近,为何会留你在身边多年,你是如何讨好宓王的?”
元禧摇了摇头,神情中略带着一丝羞怯,“奴婢从来没有讨好过宓王,我只是默默的做好份内的事情,从来不去打扰宓王而已。”
“默默的做好份内的事情?你分明是在撒谎!”蛮妃一把将小玩偶塞到元禧的手中,厉声说道:“你私藏宓王的银甲,又以他的样貌缝制了这个人偶,心里到底是在做何打算?”
“没有…没有!我并没有私藏宓王的甲胄!”元禧拼命的摆着手,哽咽着说道:“这些都是宓王每次出征回来,我为他缝补战甲时替换下来的旧甲片,并非是奴婢私自留藏的。”
蛮妃一想道宓羲经常让元禧缝补战甲的情景,只觉得更加的气恼,立即大声喝斥道:“你缝制了宓王的人偶摆在自己的房中,这种以下犯上玷污主人名誉的行为,又作何解释?”
元禧沉默了半晌,回答道:“王妃有所不知,以前宓王经常住在军营,偌大的御澈殿里就只有奴婢一人,夜里后山上传来野兽毛骨悚然的叫声,着实令人害怕,所以奴婢便以宓王的样貌缝制了这个“小门神”放在房中压惊。”
只听见“啪”地一声脆响,蛮妃狠狠地扇了元禧一个耳光,“本宫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胡说八道!你这么惧怕被赶出御澈殿,恐怕是不想离开宓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