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分崩离析
“你们还有多少预算，现在可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全都买流量投放出去！”
“喂，是我，付费下载数据不要再控了，刷起来不要停！”
“多搞几个热搜，全部顶上去，不管是《不想离开被窝》还是《樱》，b社休想染指前三，一分钟也别想！”
仿佛被捅了马蜂窝，三位宣发代表咬牙切齿地摸出电话，全身心投入了“流量战争”。
“不好，《樱》在音乐论坛的讨论度持续升高，虽然里面混着b社的水军账号，但80%都是真实活跃的用户id……”
“再买点高级账号，把舆论注意力拉回来！”
“遭了，视频网站里，有很多人在投稿以《樱》作为bgm的动漫、电影、电视剧剪辑二创！”
“以侵权名义投诉那些二创，给他下了！”
“可恶，现场表演的几位评委，陆续对《樱》给出了相当高的评价，说是什么‘歌曲审美回归的历史性时刻’！”
“什么，这些跟风堀江敬三的应声虫……”
时间一点点过去，会议桌上的烟灰缸逐渐插满了烟头，浓烟笼罩的会议室仿佛硝烟弥漫的战场。
三位代表的眼神，一点点褪去高光。
因为，无论他们如何应对，《樱》的热度依然在以夸张的速度蔓延。
“难道，坂本秀只是‘烟雾弹’，b社今年真正的王炸，是这首《樱》？”
某个可怕的想法，同时自三人心底浮现。
“这首歌，到底有什么魔力……演唱者星名见是小偶像剧场出生的vocal，不管履历还是之前的演唱录像，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这超常的热度，并不是b社宣发或者演唱者的人气带来的，是《樱》这首歌自身的魅力！”
“作词、作曲都是同一个人……‘下凡’，没听过，哪里冒出来的怪物新人，又或者是b社请了哪位业界大佬代笔？”
直至此刻，他们才重新弄审视起了《樱》这首歌，以及创作者“下凡”这个名字。
“喂喂，《樱》超过了第四名，第三名的下载量也快顶不住了……”
“什么……我预算见底了，可恶……你们那边，快按约定好的帮我！”
即将被“超车”的s社代表嘴角一抽，求助地看向屋内的“同盟”。
“抱歉，我这边预算也不多了，增加宣发预算的申请总部还在审核。”
“咳咳，与其帮助贵社的歌反超，我认为，拉开一二名的差距是更加有效的策略。”
j、a两社的代表，故作自然地别过脸去，不敢与他对视。
“背信弃义的混蛋，说好的联盟呢，肃清演艺圈的梦想呢？”
嗅出这浓厚的“背刺”意味，s社代表表情逐渐变得狰狞。
“遇到《樱》这样的怪物，我倒下了，你们两家也全都别想跑！”
就在《樱》默默超越排名第三的《撩汉千层套路》那一刻，发誓要夺回演艺圈未来的“jas联盟”，土崩瓦解。
……
深夜，东京艺术大学学生公寓。
【信仰值+1……信仰值+1……信仰值+1……当前累计信仰值1001】
从下午到晚上，夏凡的信仰值一直呈高频增加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