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邺城。
“报!主公,大事不好了!”一名军士慌忙闯入,大声道。
“呃?何事如此慌张?看你那副样子,成何体统!”袁绍还未从宿醉中彻底清醒,恍惚间睁眼,就见那军士慌慌忙忙,不悦道。
“主公!大事不好!南皮被刘备攻下来了!”那军士忙道。
“什么?怎么回事?”袁绍一听老家没了,顿时酒意尽散,赶忙问道。
“那刘备趁勃海守备空虚,在昨晚突袭南皮城。现在,主公家眷尽皆落入刘备之手了!”军士解释道。
“快起来!快起来!睡什么睡!”袁绍连着踢了旁边还醉酒未醒的颜良、文丑好几脚。
“怎么了!怎么了!”颜良文丑被腰上痛感惊醒,一睁眼就见到一脸怒容的袁绍,赶忙闭口不言。
“你们两个,快去叫沮授他们前来议事!”袁绍板着脸道。
“是!”两人自是不敢与暴怒的袁绍顶嘴,赶忙离开去叫人了。
不一会,许攸、逢纪、田丰、沮授等袁绍帐下的谋士就来了,同来的还有前一段时间被派到邺城当说客的高干、荀谌。
再往后,则是颜良、文丑、麴义以及刚刚由韩馥处归降的张郃以及高览。这几人,便是袁绍军中掌权之人。
颜良文丑自不用说,一直跟随袁绍。麴义常在生活在凉州,精通掌握羌人的战法,他所部私兵都是精锐,自投靠以来颇受袁绍重视。
张郃、高览虽归降不久,但在冀州军中颇有威望,袁绍初来乍到,还需二人稳定冀州部卒之心。
“主公!何事召我等来见?”沮授率先问道。
“悔不该不听元皓之言啊!”袁绍叹道。
“勃海出事了?”沮授听袁绍言语,心中一惊,赶忙道。
“没错!那刘备趁勃海守备空虚,昨晚奇袭南皮。现已将我袁氏家眷尽数控制,刚才派人前来告知,要与我们谈判。”袁绍说着,向一旁田丰走去:“元皓,之前是我不对,没有听取你的意见。现今如此状况,为之奈何?”
田丰见袁绍如此,心中郁气早就消了大半。
“不知传信之人现在何处?”田丰问道。
“就在外边,我让人带他下去稍作休息。”袁绍道。
“对他客气作甚!看我出去把他砍了!”一旁的颜良怒道,说着就要出去。
“将军万万不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现在只是谈判。若斩了送信之人,惹怒对方,伤了主公家眷就不好了!”逢纪赶忙劝阻。
“颜良!不得无礼!”袁绍瞪了颜良一眼。
颜良见袁绍说话,只得悻悻退去。
“这次袭击南皮的是刘备?”沮授问道。
“没错!没想到这刘备现如今竟敢拘我家眷,不过一织席贩履之徒,现在也敢与我袁家对着干!”袁绍一提起刘备就来气,讨董是只有一千兵马的刘备,现在居然偷了自己老家!
“听闻刘备乃汉室宗亲,前一段时间有大破黄巾,就孔融于危难之际。此人颇有实力,主公不可小觑此人!”田丰道。
“先生说得对!只是如今之际,该当如何?”袁绍问道。
“现南皮已被刘备所据,冀州北边常山、中山、河间几郡,怕也挡不住公孙瓒。”田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