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海棠从肩头蔓延,在少女洁白无瑕的背上盛开,浅粉绯红的花朵,深红色的花苞,疏密有致浓淡相宜。
柳夫人说,烛光下的海棠花最美最撩人。
柳夫人细细地欣赏这幅海棠图,一寸一寸的抚摸过,神色痴迷,赞叹不已。她忍不住的亲吻这些花苞花朵,啃咬雪白的肌肤,大约是怕咬痛了,只留下浅浅的印子。
雁禾伏在床上咬唇颤栗,她在亲吻还没有落下的时候绷紧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也许是刺绣的疼痛印在骨髓里,她害怕来自背后的亲近。夫人的唇柔软温热,在她背上亲吻流连,抚平她的战栗,取而代之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这让她难耐的哼咛,忍不住地说,“重一点儿,夫人,稍微重一点儿。”
柳夫人咬在她的肩头上,雁禾疼的叫出声,柳夫人轻舔两下算是抚慰,贝齿微合,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
雁禾求饶,“疼,夫人,别咬了,好疼……”
“这点疼都受不住,你怎么伺候我?”柳夫人不高兴了,狠狠地抽她的屁股。雁禾“嗯嗯啊啊”地叫着,不敢再求饶,喘息着说:“夫人,仔细手疼,让青芷姐姐拿个板子来,用板子打婢子的屁股。”
柳夫人见她如此贴心乖巧,心里十分受用,一边打一边故意道:“这么贱?上赶着找打?”
“婢子只在夫人跟前发贱,婢子没伺候好夫人,夫人把婢子的屁股打烂,让婢子长长记性。”
柳夫人笑道:“这么乖,夫人疼疼你。”
她含着雁禾的耳垂,又咬又舔,一手伸到她的腿间,在逼穴上揉搓,搓的阴蒂头发硬,并起二指捅入穴里,里头似有阻挡,她抽出手指,发力冲刺几回,颇是粗暴,捅进去了在里头搅动一会儿抽出,洁白二指上果然带着血色。柳夫人满意地笑了,命令雁禾转过身子躺好。
雁禾疼的脸色发白,赤裸着仰躺着,羞的不肯睁眼。柳夫人笑道:“睁眼,看看你的处子血。”
雁禾脸颊通红,听话的看着眼前带血的手指。
“好看吗?”
“夫人的手指好看。”
柳夫人把血抹在她的嘴唇和脸上,“疼不疼?”
“不疼。”
“破身哪有不疼的?”柳夫人笑道,“撒谎是要打嘴的。”
“给婢子破身的是夫人,婢子只有欢喜,没有疼。”
柳夫人喜她乖巧,选了最细的角先生穿戴上。那个角先生只有拇指粗细,只是雁禾的洞穴实在紧窄,对她来说,还是有点粗了。柳夫人在角先生上抹了油脂慢慢捅进去,异物的入侵感让雁禾感到疼痛。柳夫人像男人一样耸动抽插,软糯的血肉吸吮包裹着异物,让她抽插的时候不能那么顺畅,那种吸吮感让她感到快乐。
角先生上的油脂很快就干了,雁禾感到火辣辣的疼,她一边喘息着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叫。洞穴里慢慢地泌出水,包裹住角先生,这么捅了一会儿捅的洞穴松了一些,疼痛中升起一些快感,她的叫声低了喘息多了,脸上的表情渐渐舒缓。
柳夫人握住她的腰,身下使力加速抽插,雁禾也不知是疼痛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脑子也混沌起来,又哭又叫又求,“夫人,慢一点儿呀,要捅破了……”
“哪里要捅破了?”
“肚子……”
“不是肚子,是逼,主人把你的逼捅烂好不好?捅进子宫里生宝宝,好不好呀?”
“嗯……好……嗯……”
“夫人,慢一点儿啊,婢子想尿……夫人停下来呀……”
小丫头初经情事,不知那是情潮奔涌,柳夫人却是明白,“不许尿,忍住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身下使力抽插冲撞。
雁禾一边哭叫一边控制不住地抽紧小腹逼穴,一阵没顶的快感冲上头顶,她脸色潮红如娇花含露。
雁禾的胸脯随着喘息耸动,两颗雪白圆润的乳房一颤一颤的。柳夫人侧身躺着,两指拈着她的乳珠揉捏捻动,有点疼,还带着一种异样的,不大舒服的感觉蔓延到心底。雁禾不想让夫人捻乳珠,但她不敢躲闪也不敢说,一边难耐的哼唧,一边喘息。等她的喘息慢慢平复了,柳夫人道:“快活吗?”
雁禾眼角兀自含泪,羞怯道:“很快活。”
“你觉得你伺候的好吗?”
雁禾不知柳夫人何意,心下忐忑不敢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