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色刚亮,青芷叫醒雁禾。她披散着头发,还未梳洗,拿着一套青色衫裙。雁禾一见她就红了脸,青芷轻轻一刮她的鼻梁,笑道:“我还没羞,你羞什么?快些起来伺候夫人洗漱。”
柳夫人的头发又密又直,乌黑顺滑色泽明亮,青芷很爱惜夫人的头发,梳头手法轻巧娴熟,挽了一个凤头髻,插上金钗。
柳夫人把雁禾叫到跟前跪下,托起她的脸。雁禾初次与柳夫人这么亲近,这才发现,夫人的眼睫毛又长又黑又翘,极是好看。柳夫人沾了香粉在她脸上细敷,雁禾忍不住闭上眼睛,只觉夫人的手指划在脸上十分舒服,幽幽香气萦绕在鼻端,心头一阵荡漾。
先用香粉薄敷一层,再挑了一点桃色胭脂涂在唇上腮边,最后戴上一套珍珠镶银头面,柳夫人笑道:“青芷,你瞧瞧,雁儿是不是漂亮许多?”
青芷笑道:“确实是漂亮了,不过比之夫人,远远不及。雁儿是那三月的桃花,夫人是天边的明霞。”
“你这丫头讨打,一门心思的尽是讨好,我还赏你蜜吃不成?”
“我心里就是这般想的,夫人要不信,就问雁禾,你说,自己和夫人,谁更美?”
雁禾心头如小鹿乱撞,又是欢喜又是羞怯,只呐呐道,哪敢与夫人相比?
仆婢端来早饭,柳夫人和青芷同坐,雁禾照例在一旁伺候。有馒头豆包糯米包,大小如胡桃,小巧精致,有豆芽菜一碟,荷花酥一碟,有红枣花生红豆配红糖熬的四红汤。柳夫人吃了半碗汤,余下半碗赏了雁禾。
铺里的掌柜送来账簿,柳夫人去书房看账,雁禾这时才知,青芷不但识字,还会算账。田庄铺子总共十几本账簿,直到下半晌才看完。
吃过晚饭,柳夫人忽道:“雁儿,你青芷姐姐叫的好听不好听?”
雁禾脸色一白,跪下道:“婢子知错……”
柳夫人笑道:“你怕什么?如实说就是。”
“青芷姐姐叫的很好听,声音里就像带着钩子,勾的人心痒痒。”
“只是心痒痒?”
“还……还有下边……”
“你的逼流水了没?自己摸了没?”
雁禾不敢答,只求饶道:“婢子知错!婢子知错!”
“那就是摸了。”柳夫人吩咐道,“青芷,抽她的逼。”
青芷拿出一根竹板三指宽,二尺长,一端系着红流苏。命雁禾脱光了衣服,躺到桌子上,双腿大张,竹板毫不留情地打下。这时的她,俏脸含霜,哪里还有早上的和煦模样。
雁禾又哭又叫,口中一叠声儿地求饶。把阴唇打得红肿涨起,青芷又命她扒开阴唇,抽打花蒂穴口,一并打肿了,才停了板子。
柳夫人验过伤后吩咐不许上药,让她长长记性,又命她跪在床边,伸出双手,各托一颗明珠,罚她做烛台。
青芷取出一根玉制的角先生,上头缠着红绸带,替柳夫人穿戴好。柳夫人在青芷身上啃咬亲吻,待她情动,挺动角先生插入她的逼穴,如男子一般耸动抽插。青芷媚声呻吟,忽高忽低,一会儿叫“快些”,一会儿又叫“慢点”,一会儿又求饶“夫人饶我”。
雁禾初时低眉垂目不敢看,听的面红耳赤。后来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透过薄纱帐,只见两具皎白玉体交缠,肩背手臂,圆臀丰乳,无一处不美,竟移不开眼睛。幽幽香气萦绕周身,竟引得她一时情迷。
二人云雨未歇,柳夫人回头瞧见雁禾驼背伸脖,一脸痴迷,嗤笑一声,骂道,“小浪蹄子!”
雁禾回过神来,羞惭不已,恨不得原地遁去。柳夫人挥手赶她去睡,雁禾磕头退下。
城中有个春十七娘,家传的糕点手艺。年轻时,春十七娘辗转在官爷富商府上专事糕点,积攒了一大笔银钱,几十亩的水田,后来年纪大了,就辞了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