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声音有种刻意压制情绪的冷淡,小智怔忪了一下,乖乖照做。他深深呼吸了一口,尽可能地舒展自己的腰肢,让臀部更加靠近对方的身体,但迟迟没有感受到对方的动作。
小智以为是自己还没有抬到位,又往上挺了挺,却被对方的手压着往低调了一些:“够了。”
果然怎么都做不好啊……
小智将脸埋在胳膊间,闷闷地“嗯”了一声。
不同于人类灵活的五指,蜥蜴精灵只有三根粗壮有力的指爪,还长着粗糙的鳞甲和尖利的指甲。
蜥蜴王缓缓将中指插进了那块还未有人领略过美景的处女地,细绵的嫩肉立刻簇拥着包裹上来紧紧含住了它的指尖,让它控制不住地想继续深入,探索更多美好的地方,可又怕伤到他。
好疼……小智难忍夺眶而出的泪水,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他的丈夫不要因为他抑制不住的生理反应被影响了心情。
“不行。”蜥蜴王看着那个光是塞进他一根手指就仿佛已经竭尽全力了的生殖口,眉头紧紧皱着。
“没、没关系……!”察觉到蜥蜴王要抽出手指,小智下意识收缩了一下穴口的肌肉,主动伸手掰开臀瓣,极力挽留他的最后一丝生机,“请您直接进来吧!”
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蜥蜴王静静看着它急切的,像是要完成什么任务一般的妻子。
那是当然,与它同房这件事对她而言就是长痛不如短痛的折磨吧?她可是在宠爱中长大的公主,怎么会自愿嫁给一个丑陋低贱的精灵骑士呢?即使这场婚姻对它来说同样莫名其妙。
它甚至大不敬地想过,国王是不是喝醉了或是被马踢到了脑子才做出这种决定。它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这一路上也想好了,如果她不愿意,它就违抗君令送她回去,但如果她愿意,那就一定要对她好,才不至于委屈了她。
当敲门没有回应时,它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她又出来了,并且那么地美丽,让它更加地自惭形秽。
它说出那些警告般的话语,内心却在祈祷她的首肯,因为它一点也不想放手,哪怕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丑陋的它,就像现在这样——
她无法直面它丑陋的样貌的样子与它做爱,甚至连扩张都不允许,大概也是她不希望由它带给她任何快感。
这样无声的伤害比之前无数次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受到的伤害加起来还要痛。
“知道了。”蜥蜴王语调淡淡。
习惯了对粗犷士兵们发号施令的骑士团长并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他娇小的人类妻子不再发抖,只能抱住她的腰际,尽可能不去触碰除额外的皮肤,而后将那根粗长的,带着肉刺的半阴茎对准了那道窄小的缝隙,直直插了进去。
小智并不知道他会面对的是这样恐怖的性器,他虽然能从对方的体型猜到自己大概率要吃苦头,但也只是基于自己性器放大版的猜测,哪里会想到构造的差距会这么的离谱。
爬行动物出于更好完成交配而进化的半阴茎,前段像是膨胀出来的两个龟头,只是浅浅插进去了一点都让小智觉得下面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蜥蜴王果然做到了最初说的不会中途停下,不管小智如何挣扎,它都坚定地以阴茎为武器,向并不坚固的城门挺进,破开了象征贞洁的薄膜。
那是完全能让人丧失理智的疼痛,小智不知道自己究竟喊了些什么,但恢复神智的时候脸颊下方的床单完全湿透了,嗓子也哭哑了。
蜥蜴王离开时一并撕下了床单上他们二人交合的印记,这块布料会被送到教廷,作为两人婚姻有效的凭证。
所以现在的房间里除了他的心跳,只剩死一般的寂静。
哪怕能渡过今晚,之后也应该会被讨厌吧。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本就是在厌恶中长大的。
小智抽噎了两下,从一旁扯过毯子,将自己蜷缩在其中汲取暖意。
仿佛这样,他就有勇气面对他惨淡的人生,和前路灰暗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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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昨天晚上的大哭耗费了太多力气,小智再醒来的时候大接近中午,连窗帘都无法完全遮挡耀眼的阳光拥抱世上所有人的热情。
这还是他来到这里后第一次表现得这么懒惰。
他惶恐不安地想要起床,却发现自己下面依旧疼得像是连腿都不再属于自己了一样,除此之外,昨天穿的内衬裙也不翼而飞了。
单靠自己今天是绝对下不了床的,小智没有犹豫太久,他伸手摇了摇床头的铃铛,希望得到侍女的帮助。
“麻烦帮我拿一条内衬裙好吗?”小智在敲门声响起的即刻大声说道。
如果可能的话,他希望对方不要打开门。
但他的运气一直不那么好,对方不仅进来了,甚至还走到了他的床边,并且长着一张他并不想看到的脸。
“我很讶异于公主殿下总是能那么坦率地喜形于色。”森林蜥蜴微笑着替小智摆好床上用的洗漱用品,还有精致好看的早餐。
小智知道真正的公主早上不想起床是可以在床上用餐的,但自己还是第一次经历。
他当然不能在森林蜥蜴面前表现得那么无知,只能强装镇定地说道:“放在这里就好,麻烦出去的时候喊下我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