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噗鸣鸣拉着小智从天光渐暗做到东方日出。
一夜疲战,某人瘫痪在床,某鸟却依旧精神灼灼,祂沐浴着金色阳光,神清气爽地结束了日常的晨练。
卡噗鸣鸣回到房间,发现小智还在沉睡,少年白皙的身子陷在羽毛铺就的床上,如同一枚精心收藏的陶瓷娃娃,易碎又珍贵。
他双腿交叠的位置泛着可疑的红,白嫩的腿根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指痕。
卡噗鸣鸣的喉头滑动了一下,身下在加量锻炼下刚安分了一会的巨物又隐约有了抬头的意思。祂老脸一红,展开翅膀,一鼓作气飞到了隔壁金灿灿的神庙。
丰收之神看了看这个并没有在合适的季节发春的小鸟,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好热呀。”卡噗鸣鸣刻意掀起衣服来擦额头上的汗水,露出祂后背上两道若有若无的抓痕。
看到卡璞哞哞反应平平,卡噗鸣鸣勾唇一笑,更加笃定了心里的猜测:“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神不知道怎么繁衍吧。”
“其实只要你诚心诚意地发问,我就会大发慈悲地告诉你的。”
“唉,看来那句话说的是真的,你永远叫不醒一个正在装睡的神。”
“哞哞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叽叽喳喳的鸟叫彻底吵醒了正在酣睡的丰收之神。
卡璞哞哞费力地掀开眼皮,淡淡看了正在炸毛的卡璞鸣鸣一眼,翻了个身:“神界终于没有处男了,快点通知人类普天同庆。”
卡噗鸣鸣迟疑地指了指自己:“难道我是最后一个?”
“把难道去了。”
“那为什么第一晚你没有跟他……”
卡璞哞哞沉默了两秒,露出了一种很神秘的微笑:“只有没经验的才喜欢没经验的,懂的都喜欢骚的。”
“我我……我也喜欢骚的好不好!他很骚的,你不知道罢了!”卡噗鸣鸣梗着脖子说道,却发现卡璞哞哞已经摆了摆手睡着了,一副不信任不在乎的样子。
可恶!祂一定要证明自己!
不过……骚是怎么样子?
卡噗鸣鸣飞回了自己的神庙,正准备跟小智探索一下什么叫做骚,却发现床上的可人儿不见了。
床头的海螺播放着绑匪的留言:“插队可耻!插队可耻!”
小智是被身上传来的凉意刺激醒的,冰凉湿润的物体,表面上还覆盖着一层鳞片。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触感,被对方触摸过的每一处肌肤都会不自觉紧绷颤栗。
触感从他颀长的脖颈向下,翻过他微微隆起的胸脯,划过他平坦白皙的小腹,挤进了他两腿之间的隐秘蚌肉里。
这处娇嫩地地方昨天被过分疼爱了一番,入口到现在还在肿着,肥嘟嘟地染着一层湿亮的水光,淫靡又色情,只是最下方隐隐有道撕裂的血痕,看起来稍有突兀。
指尖轻轻一碰,他精致的眉就会蹙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真娇气】
卡璞鳍鳍这样想着,指尖却聚起一簇水团,将伤口包裹了起来,他半带调笑地问:“第一次是跟鸣鸣那个处男做,很不好受吧。”
小智这才慢悠悠睁开眼睛,他昨天哭了太久,眼睛还肿着,红红的眼眶噙着未干的泪,更显得他委屈可怜起来。
“鳍鳍大人……”小智爬起改成跪姿,弱弱地喊了一声便低下了头,声音比刚出生的幼猫没有大多少。
他低下的视线里出现了卡璞鳍鳍黑色的带着鳞片的手掌,它轻而易举地挑弄开他还没勃起的肉棒,摩挲了几下藏在花隙前的阴蒂。
阴蒂很快充血肿胀起来,小智红着脸,唇间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见他脸颊逐渐染上情欲的潮红,卡璞鳍鳍不再只是挑逗这青涩敏感的一处,指尖一探,往花穴里插进了一个指节。
想起了之前那场疼痛与欢愉交织在一起的性爱,分不清快感和疼痛究竟是哪个让他更加记忆深刻,小智哆嗦了一下,卡璞鳍鳍刚插进的指节就又被吐了出来。
卡璞鳍鳍见他闪躲的样子,稍有不悦,面上却依旧带着惑人生死的笑容:“喂……你知道的吧?我们四个都选择了你,你并不只是卡璞鸣鸣一个人的神妻。”
小智听出了卡璞鳍鳍话里的情绪,立刻伏下身子认错。
冰凉的手掌拍了拍他因为跪拜而翘起来的屁股,雪白且富有弹性的臀肉形成诱人的臀浪。
小智的身子颤抖地更加厉害了。
卡璞鳍鳍看在眼里,有些郁恼:“昨天你想把第一次给卡噗鸣鸣的愿景强烈到这神山上的一草一木都能听到,而我今天只是触碰了一下你就避如蛇蝎。你们人类为什么总是厚此薄彼?”
“不……不是。鸣鸣大人他帮助了我……除了这个身体……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来表达谢意……”小智坑坑巴巴地解释道。
卡璞鳍鳍深深吸气,这种场景熟悉到让他有些想笑。
每一次都是,每一任祂选中的神妻嘴上说着会好好侍奉祂,但心音却说着要是其他神明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