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花穴撞在鼓胀的囊袋上,迸发出生命关于繁衍的最原始的本能。不同于先前小心翼翼的试探,滚烫的肉棒挤入了两瓣唇肉间,缓慢而坚定地向里深入。
无法忽视的热度烫得小智浑身一颤,却莫名没了之前坚定抗拒的态度。
或许是多年来受困于身体的异样,被抑制的情欲开始反噬;又或许是她口中的目的太过诱人,让他短暂地想不计后果地越线一次。
总之,他们做爱了。
甚至边做爱的时候边敲定了婚礼的细节部分。
这样说其实也不太准确,毕竟面对沙奈朵的询问,小智除了“嗯”,也发不出其他什么能表示态度的字音。
“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吧?这样度蜜月的时候天气也好。”
“嗯、嗯……哈……慢点……”
“这个时候定做婚戒好像有点来不及,我们先买对成戒,后面拍到喜欢的宝石再去定做吧?”
“知道了……但你可不可以、啊、那里……”
“小智有什么忌口吗?你觉得婚礼上的主菜是羊肉好还是牛肉好?”
“太深了……唔……那里不可以……”
烛台里的香薰因为桌面的晃荡落下了两滴烛泪,昂贵的桌布被两人交合处的淫水浸得湿透,小智漂亮的眼睛映着烛光和眼前人的身影,随着高潮不可抑制地流出生理性盐水。
他想伸手拔出插在他尿道里的迷迭香的叶茎,却不仅被沙奈朵将双手反剪在了身后,以还插在他体内的姿势抱了起来。
白皙的双腿在先前的高潮中消耗了太多力气,内侧肌肉颤抖不堪,连环住沙奈朵的腰都做不到。
空有重力,没有支撑,本就粗大的性器插入得更深了,龟头抵在窄小的宫口,甚至隐隐有继续往里深入的意思。
“唔……太深了啊……”小智含着泪水,轻轻咬在她肩头,以发泄自己不满的情绪。
“小智饿了吗?”沙奈朵善解人意地询问,抱着他坐回原先的位置上。
小智下巴抵在沙奈朵的肩窝,恍惚想到这把椅子还是他出于绅士风度替她拉开的,那个时候的他确实也对他们的关系抱着某些隐秘的期待,但他决计想不到,两个小时后的他们会以这样的体位相处。
坐下的瞬间,沙奈朵还刻意往上顶了顶,龟头顿时进入地更深,宫口刚好卡在沟壑的位置,无论上下,都成了一种奢望。
小智背对着餐桌,那种细微的,刀尖切断牛排肌理和盘面摩擦的声音对他像是某种奇异的兴奋剂,让他脊柱发麻。如果他能回头的话,他会发现,哪怕被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身上,沙奈朵切牛排的动作依旧优雅得无可救药。
“有些凉了,但好在肉质还不错。”大小适口的牛肉被银质叉子叉着送到小智唇边。
怎么会有人做爱做到一半开始吃饭的啊?小智无语地侧过脸,换了一个肩膀依靠。
刚尝过性事美妙的肉穴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仗着沙奈朵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小智咬着唇,腼腆又主动地收缩了一下穴肉。
沙奈朵呼吸一滞,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双臂从小智的腋下穿过,从背后揽住他的肩背开始发疯般地抽插。
卡在宫口的龟头猛地一下进到娇嫩窄小的子宫里,将小智顶得几乎干呕。
“慢、慢点……唔嗯……捅破了…呜…真的要捅破了……”
如果刚刚是挑剔的美食家细心地品味,那现在就是饥饿的流民大快朵颐。
白嫩的臀肉被沙奈朵的大腿拍得啪啪作响,到后面甚至有些泛红。宫颈像是被肏成了烂熟的桃子,穴肉红肿外翻,不停溢出甜美又黏腻的汁水。
直到小智的嗓子都有些喊哑了,沙奈朵才心疼又不舍地将精液浇灌进他的子宫。
沙奈朵替小智把衣服按照脱掉的步骤一件一件穿好,最后还细心地整了整领结,盖住了那个鲜艳的吻痕:“走吗?”
小智脸上的情欲还没完全褪去,双颊上一片霞红:“里面全是你的……会流出来……要是被发现了,对我们两家的名声……”
沙奈朵在小智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那就请小智为了我们两家的名声,努力夹紧里面的精液吧。”
战战兢兢等在门外的厨师长大人终于等到包厢开门了,房间的隔音太好,他无从得知这两位出身尊贵的继承人在里面交谈了什么。
他不停在胸口比着十字,祈祷不管联姻是否能达成,请两位继承人一定完整无缺地从里面出来吧。
上帝保佑,他的饭碗总算保住了。
厨师长擦干净额头的虚汗,赶紧迎了上去:“沙奈朵小姐,现在能上甜点了吗?”
沙奈朵回以他贵族淑女标准的微笑:“不必,刚刚已经吃过了。”
“啊?”厨师长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往包厢里看去,精心布置的餐桌凌乱不堪,甚至冰桶和红酒瓶都倾倒了。
那张昂贵的桌布看来是报废了,想必这两家的联姻也谈得并不尽如人意。
“慢走,欢迎下次光临。”他长舒了一口气,恭敬地鞠了一躬。
没能看到刻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小智别扭的走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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