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窄的穴口被粗大的棍状物撑开,边缘的嫩肉被过分扩张,呈现出一种近乎恐怖的半透明肉态,甚至能透过它看到里面紫红巨物上的青筋。
小智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在慌乱中攀住鬃岩狼人的肩头,上身半仰,挣扎的表情惹人心疼——如果对方尚保持理智的情况下。
圆硕的头部完全贯穿了甬道,很快碰到深处同样窄嫩的宫口。小智呼吸凌乱,全身都是湿淋淋的汗水,紧张地连尾椎都在颤抖。
滚烫的肉棒硬得发疼,哪怕抵到宫口也仅仅插进去五分之三的程度。
鬃岩狼人从喉间发出一声野兽的低吼,将剩下小半根阴茎都猛地撞进小智的宫颈里。
“呜啊……”脆弱的内部被凶残的猛兽倏然撞开,小智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吟,很快它就以近乎折磨的力道立刻抽插起来,鞭挞着子宫里每一寸软肉。
小智的身体随着它的动作而晃动,像是被主人完全掌控的玩偶,只能任由摆布。
肉茎上的凸起每次抽插都会磨砺在他甬道上的敏感点,帮助他度过了最初的疼痛,随之占据他大脑的便是密集的快感。
小穴被一点一点肏熟,吐出甜美的汁水,它早就饱尝了性爱的滋味,哪怕在疼痛中也能寻到欢愉的路径。
“慢、慢……啊不……”小智的口中只能吐出破碎的单字,他的宫颈被肏地软烂,汁水丰盈。它无力又讨好地吞吐着入侵者的脑袋,企图换来一丝温柔的对待。
可是没有。
两瓣阴唇被硕大圆润的两枚囊袋拍打成诱人的红,淫液在抽插间四处飞溅,从腿根到股间都泛着莹润的水光,不需要灵敏的嗅觉都能轻易闻出空气中弥漫着的甜香。
像是为了能更好地品尝这股香味,鬃岩狼人将小智的两条腿对折着压在他的胸前,白皙的大腿完全压在两片乳肉上,但对比前面被舔咬的痛感甚至算一种抚慰。
插着对方性器的下体就这样完全暴露在它的视线中,小智脸颊涌上一片难堪的红,很快又隐匿在下一轮冲锋带来的情潮里。
这样的姿势会被肏得更深,每一次全根末入都像是要把子宫捅穿了一样,连肚皮被肏出一个可怖的凸起。
小智呼吸急促,猛地抽搐了一下,在极致的刺激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大量热情地汁水浇在了深处的柱体上,甚至快要冲到它怒张着的马眼里,随之而来的便是令人抓狂的紧缩。甬道的媚肉变成一张张痴缠的小口,温柔地、热烈地、谄媚地向它索取更深的疼爱。
如果说之前是疾风骤雨,那现在便是风暴降临。
它的胯部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击在小智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臀肉上,他们之间本身隔着一层厚密的毛发,却因为被小智的淫水打湿,两相碰撞下,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鬃岩狼人的喘息随着他的大开大合的动作逐渐变得粗重,甚至盖过了小智的呻吟。
还在不应期的身体又被接连送上高潮,小智挺腰射出一股精水,便失神地瘫软在床面上,连抬臂抓住什么的力气都没有了。
鬃岩狼人伸爪抓住了小智因为失控在它面前乱晃的双足,他的两只脚在它一只爪子面前都不太够看,白皙可爱地让人忍不住想吞吃入腹。
能发出这样香甜味道的小智究竟是什么味道呢……真想尝尝啊……尝一口吧……
饥渴的冲动驱使它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了一下他的脚面,平日最怕痒的小智却没有任何反应。
鬃岩狼人红色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暗色,挺腰用力顶了顶,像是要把外面的两个囊袋也塞进去似的。
小智终于流着泪崩溃出声:“太深了……要被捅破了……呜呜……”
鬃岩狼人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又狠肏了几下,才在不可能到达的深度骤然胀起肉结,几乎将宫腔的空间都占满了。
“嗷呜——”鬃岩狼人嚎叫了一声,低头轻轻咬在小智的脖颈处,将滚烫的精液灌满了他的肚子,量大到让他的腹部甚至膨出了可怖的近似怀孕多月的弧度。
成结的过程十分漫长,久到小智觉得自己小腿快要抽筋了,鬃岩狼人才从他的身体撤出那根略显疲软的肉棒。
腥臭的精液从闭合不上的肉洞涌出,小智又是一阵迟缓的痉挛和射精,才逐渐平复下来。精液可能因为刚射过一次十分稀薄,却像一只坏了的龙头一样淌个不停。
“结、结束了吗?”小智看着毛发重新变回橘黄色的鬃岩狼人,说话还带着大哭后气息不足的抽噎。
“你说什么呢宝贝?”鬃岩狼人躺下从背后将他抱进怀里,颇为温柔地舔舐了几下他肩膀上的咬痕,“狼的发情期最短也要持续一周呢。”
“什、什么?”小智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他感受到了腿间那个再次昂扬起来的巨物,就着先前的精液和淫水,在他腿缝中模拟抽插的动作。
鬃岩狼人轻笑了一声:“刚刚那么勇敢,原来是无知者无畏吗?那也没关系,趁这次发情努力帮我生一窝小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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