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修是你什么人?”
凤行止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顿了顿,道,“家兄名修,字霜染。您所说之人正是行止的兄长。”他不便直呼兄长名讳,如此解释道。
果然是阿染的弟弟,那今天就替阿染管教管教孩子。
“去衣,跪趴到那边软榻上去。”没去惩戒室。房间里可以让孩子更有安全感。
凤行止规规矩矩的照做。跪趴的姿势也很标准。从波澜不惊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他内心并不平静。
只上身着贴身里衣,双腿大开,塌腰耸臀,臀上还留着白日责打的痕迹,红艳艳的,小穴却是好的差不多了,只带着一层薄红。今晚要教孩子,白惊苍上药时,特地给他抹了特效药。
白惊苍半戴手套的手伸到面前,凤行止和魏岚山一样,选择了帮他摘下,放在一旁。
这样最好,直接的接触能够更细致的感受到一些微小的变化。
白惊苍没有用润滑膏,用右手食指指腹轻轻按揉着肛周,等穴口稍软,慢慢探进了一个指节。
“行止,放松穴口,不要用劲儿。”白惊苍站在小孩正后方,观察着那个红嫩的小口。
凤行止依言放松。
“好了。现在穴口用力,夹紧我的手指。”
“啪!”白惊苍在红肿的臀上掴了一巴掌,“用全力,夹到最紧!”
“唔。是,惊苍老师。”凤行止感到自己的肠肉已经紧紧的包裹着惊苍老师微凉的手指,穴口处的括约肌努力的收紧。忍着心里的羞怯,只能继续加力,夹紧后穴到自己的极限。
“松开吧。”
凤行止顿时长出一口气。刚刚因为用力一直都憋着一口气,没有呼吸。
“再来几次。先放松,夹紧,放松···”
如此收缩了几次后,白惊苍慢慢抽出了手指。他已经测试出了凤行止的穴口咬合力,力道尚可,按说不会含不住灌肠液的。
是白天太紧张了吗?群体受罚,又是被自己这个还不特别“熟悉”的人、第一次责罚,又是当众灌肠又是跪趴责臀,还被罚了平时隐藏在两瓣臀肉之间的私密处。
再看凤行止现在的样子,还是一丝不动的跪趴着,姿势无可挑剔。但看微闭的双眼和轻轻颤抖的眼睫,心里估计已是惊涛骇浪。
白惊苍心里好笑。只是普通的穴口咬合力测试而已,看上去是一本正经的小古板,内里其实是个极其怕羞的小家伙。
含不住灌肠液吗,那就先好好练练怎么含住固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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