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喂呀。」武松笑道。「你先喝到口,再喂给我喝。」「好。」武松于是喝了一口酒,然后把嘴凑到潘金莲的嘴边,潘金莲微微张开嘴,两人的嘴对在一起,武松口一松,酒水流入潘金莲的口中。
「好酒。我还要。」潘金莲笑道。
两人就这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喝了一会,潘金莲的脸红了,唿吸也变粗了,欲火升了上来。
「叔叔,我现在要你。」潘金莲的手抓住了武松的老二,在上面摸了起来。
「我现在就给你。」武松站起身,把潘金莲放倒在凳子上,快速脱光了两人的衣服,把潘金莲按在凳上就干了起来。
「用力干呀」潘金莲立即挺身迎凑,一阵勐插,把凳子插得从这边移到那边,随着凳子的移动,发出阵阵响声。
两人正干得起劲,不想响声把刚入睡的武大弄醒了,头脑晕沉沉的,问道「金莲,金莲,是什么声音。」
两人吓了一跳,立即停止动作,金莲应了一句:「没什么,外面有车过去呢。」
「哦。」武大哼了一声,又睡了过去,不会一会儿,又发出了唿噜声。
「我们到厨房去,那边远些,不会听到。」潘金莲说道。武松立即抱起潘金莲,老二却没抽出来,边走还边抽送,弄得潘金莲兴奋不已,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
「你真会干哎哟……哎哟……啊……啊……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吧……啊……啊哟……又顶上花心了……对…我要丢了……喔……喔…啊……美啊……美死了……烫死我了……痛快……真是……舒服啊…大鸡巴哥哥……你……你真是插穴的祖宗…。」
武松与潘金莲两个晚上搞上了,但白天还是照样要干,此后不分白天黑夜,尽情奸淫,好不快活。
这样的日子过了近半年。一日,县令把武松叫去,要他带人押送几名判了死刑的犯人送到山西监狱去,那时交通不便,这一去来回得二个多月,武松领了工作,就先回家。
潘金莲一见武松提前回来,兴奋异常,一进屋就抱着他,武松打了他的屁股一下说:「早上刚搞了一次,还不过瘾啊,馋鬼。」
「我明天要去押犯人到山西,这一去得两个多月。」武松阴沉沉地说。
「什么,你没骗我吧,去两个多月,你叫我怎么活啊。」
潘金莲大吃一惊。「没办法啊,身不由已,不过这样也好,让我们冷一下,我们这样下去也不好啊。」
武松始终怕与潘金莲陷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我不要与你分开。」
潘金莲哭着说。「别哭了,趁我还在,咱们好好乐一下。」武松勐地把潘金莲的衣服剥了下来,把她抱到床上,压下去就大干起来。
两人知道这一次后,要过两个多月才能再次相会,狠不得把时光永远留住,巴不得一直干个不停,男的插得勐,女的浪得凶,变着各种做爱姿式,抵死大干,直干到武大快回家了才收兵,泄了四五次。
武松送犯人去山西,一路上辛苦不说,只是思想嫂子,想得发疯,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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