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射精之后,渐渐平静下来,脑子立刻变得灵光。刚才一番交媾,傻姑那阴道里的感觉显然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她无论是口活儿,还是做爱,竟然熟稔之极,就连什么「龙腾」、「虎步」之类的术语也晓得。想那傻姑疯疯癫癫,如无人指点,怎么会知道这许多
杨过心中暗暗生疑,就向傻姑问道:「傻姑,你以前跟谁玩过这好舒服好舒服的游戏」傻姑本来高高兴兴,听杨过这一问,脸色顿时紧张,说道:「傻姑不说,傻姑不说,打死也不说。」
这一来,杨过等人更是奇怪。
杨过心道:「傻姑虽然武功不是一流,但若有人想侵犯于她可不容易,但看傻姑这情形,与她发生关系的人必定武功高强,所以她不敢说。」
念及于此,杨过心中忽地一动,道:「傻姑,是爷爷么」傻姑缩至床边一角,畏畏葸葸地道:「傻姑不说,傻姑不说,打死也不说。」
杨过见她如此,更加可疑,想了一想,灵机一动问道:「傻姑,我考你一道问题,你一定答不上来。」
傻姑听说,脖子一梗道:「谁说我答不上来,你问,你问。」杨过道:「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你说,是我的宝贝大些,还是爷爷的宝贝大些」
傻姑歪头想了一想,又向杨过胯下一比,拍手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杨兄弟你的宝贝大,爷爷的要小很多。」
傻姑这句话一出,杨过等人心中顿时明白,不禁莞尔。
只有程瑛暗暗替黄药师脸红,心想:「师父一把年纪,竟然做出这种事来。」原来,黄药师平时思念亡妻,多有酒醉之时。
那一日,正好喝醉,偏偏傻姑翻出一件黄药师亡妻的衣服,高高兴兴穿在身上。黄药师醉眼看去,误以为是自己的妻子,于是上前搂住,做到了一处。黄药师事后倒也追愧莫及,可是这慾念一开,竟然制止不住,又欺傻姑疯癫,便时常教她穿了亡妻的衣衫,数次与其发生关系。
好在岛上仆从俱都是聋哑之人,那柯老瞎子又不常在岛上,二人办事的时候傻姑嚎得声传至千里也无妨。但黄药师知道这事万不可传了出去,所以吓唬傻姑不许她讲出此事,如若不然就一掌打死她。
傻姑最怕他打,自然不敢乱说。黄药师行事之时,也自己控制精关,关键之时就射在外面,因此傻姑从未曾有孕。
那黄药师号称「东邪」,做事自有一股邪气。他天文地理无所不知,年轻时风流倜傥,于男女欢爱之事也极为通晓。与傻姑做爱时,指导傻姑练习了各种体位。说来也怪,那傻姑练起武来笨拙,学习此道却极为顺畅,不但体位名称牢牢掌握,就连如何运用阴道内壁肌肉夹袭阳具也全数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