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半天没说出话。
凶杀案,死者,陆舟,这几个词怎么搭配在一起都觉得奇怪。
“陈越,陈越,你还在吗?”电话那头叫道,“陈越?”
陈越结巴了,“我、我在。”
“您现在能来警局一趟吗?”
“好。”陈越哑了哑嗓子,“我现在就来。”
他慌着起身准备换衣服,脚一软差点摔到地上。
湿漉漉眸子潋滟,仿佛装了一汪清泉,眼尾狭长杏红,又怜又媚。
昨夜操弄了一天的穴微微阖动,里头的嫩肉不断蠕动收缩,阴唇外翻,肿大的阴蒂凸在外面合不进去。
白嫩指尖撬开唇肉,身上泛起粉,俩团姣好屁臀圆润饱满,在动作下抖动。
有东西在里面。
陈越咬住被子,俩根手指放进去拔弄出来。
“唔啊……”
整个后背都绷紧,漂亮蝴蝶骨耸动,在俩肩后仿佛要隐隐振飞。
黏着淫水白液的黑丝袜从阴道扯出,堵在穴内的精液从小屄顺着阴唇外流,房间内瞬间弥漫一股腥骚味。
仅仅只是弄出黑丝袜就已经让他精疲力尽,陈越弓着身子喘气,
小逼内还有东西。
手指戳入穴口试图再弄出点什么,刚稍稍碰到,陈越惊喜,手一用力却把东西推得更深了。
“啊啊……”
媚肉疯狂蜷缩,大开的花唇像丰腴的蚌,外表绘上一层水淋淋莹润光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埋藏在深处的东西丝毫没有出来的意思。
陈越闭上眼,鼻腔泄出绵柔喘音,他强忍不适擦干净流出来的精液淫水,也不再管了,急冲冲跑去公安局。
昨晚男人对阴蒂又磨又撞,那里肿得像小葡萄,走几步路就被内裤磨得发骚,身子动一动都极为不适。
到达公安局时,他已经气喘吁吁了。
“你来了,陈越。”江惊风伸出手,“再次介绍一下,我是江惊风。”
他又指了指身旁的人,“这位是实习警官,温衔山,负责记录。”
陈越点点头回握,“你好,江警官。”
注意到陈越神色不对劲,江惊风关心道,“怎么了吗?”
陈越连忙摇摇头,“没事,先说说凶杀案。”
说到正事,江惊风神情严肃了许多,“陈越,你认识陆舟吗?”
陈越努力回想陆舟的模样,却只有个大概,“应该……算认识吧。”
当年陈氏集团风光,陈越在圈子里又格外受捧,只要陈越出现的聚会,他就是主角。
认识的人太多,陈越对陆舟的印象也不过止于昨天。
“我们在他家发现了……很多你的照片。”江惊风把到嘴的偷窥者替换,委婉道,“他应该是你的爱慕者。”
陈越愣住。
江惊风又继续道,“你昨天和他有发生什么矛盾吗?”
陈越摇摇头,把昨天的事情经过交代清楚,“我和他没什么交集。”
俩人一问一答,在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临走前,江惊风莫名其妙问,“你最近有遇到不同寻常的事吗?”
陈越敏锐发现不对,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江惊风噎住,呆了会才道,“因为……死者的十根手指都被人砍断了。”
陈越鸡皮疙瘩瞬间立起。
他想把昨天的事说出来,可骨子里陈氏公子骄傲不允许。
陈越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说。
他走出警察局,一时半会竟然不知道去哪里。
破产来得太突然,他一天之内就从天上掉到地下。父亲跳楼身亡,母亲病重住院,几千万的债全压在他的身上。
压得他要喘不过气了。
“陈先生。”身后人急忙叫住他,“陈先生请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