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瞳孔放大,脑子有一瞬间空白。
沾满淫水的内裤被轻松换下,穿上了又勒又紧的花边粉色丁字裤,两边屁股包不住,暴露在空气中。
“嗯啊啊——”
丁字裤夹在泡入淫水的逼缝中,两边阴唇肉强制打开,迫使内里的软肉勒出,前面秀气的阴茎更难受,只能缩起来。
鸡巴安静蛰伏在逼口处,充血膨大,逼肉能清晰感觉到一个可怕的东西就在阴蒂位置上,
“啊啊啊不行啊啊要坏、坏了……”
粗大鸡巴快速在肉逼边缘磨动,力度又大又重,故意卡在骚阴蒂的位置来回磋磨,噗嗤噗嗤蹭得穴肉发麻骚痒,淫液黏满肉棒,湿答答滴水。
小逼里的媚肉被挤出,磨得发红的嫩肉在紫红色鸡巴上一动一动,穴口早就湿漉漉漫着淫液,内壁也软成一滩水。
“骚货!磨个逼都发情!”嘴上这么说,楚行秋却比陈越还要兴奋,“还跑吗?”
肥嘟嘟可怜的阴唇外翻,合都合不拢,肉壁抖抖索索蠕动,娇娇的阴蒂凸在外头,腿心周边的皮肤都磨得殷红。
两条腿分得很开,更方便可怖鸡巴的玩弄,酥胀的快感由扯开阴蒂传来,嫩肉糜红,陈越喘着气,脸色也发红。
逼肉绞住鸡巴,白嫩的屁股磨出浪浪骚水,鸡巴上的青筋使劲肆无忌惮横动,把丁字裤陷得更深了,仿佛要肏进去。
陈越紧咬下唇,两只手死死攥住他的衣服。
骚逼死死夹住鸡巴,肉逼口疯狂流水,肉缝中湿淋淋的肉花急促颤动。陈越喘着气,艳红色的骚肉肿胀充血,湿答答直流水,刺激得不断潮吹。
湿黏黏淫液同时抽出,连成丝在逼口处,大开的小逼紧促呼吸,饱满的阴唇泛着层光泽,一缩一缩透着情欲。
身体痉挛抽搐,逼缝泛着酸胀,又麻又爽,全身酥酥痒痒的。
“唔啊——”
潮吹了。
陈越心一紧,说不出话,缓缓吸一口气,却发现楚行秋靠在他肩上已经睡着了。
黑乌乌眼圈压在长睫下,看上去好几日没有睡过安稳觉,他毫无戒备心抵在陈越的肩上,沉沉睡过去。
呼吸声在寂静车内放大。
陈越也不好意思叫司机进来开车,翻过身开窗把气味散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安静地、慢慢地等待。
被抓回去后,楚行秋建了一个更大更紧密的牢笼,就和那间藏在深山中的疗养院一样。
得知这个消息,楚母从国内匆匆赶过来,她狼狈撩起耳边碎发,嗓音在夜色中略显清冷,“行秋。”
楚行秋面无表情,“母亲。”
“放过那孩子吧。”楚母没怎么教导过楚行秋,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不要和我走上一样的路。”
楚行秋眉头一拧,手臂上青筋绷紧,似乎忍耐到极致。所有人都在抢陈越,所有人都在阻止他们相爱。
“行秋,别执迷不悟了。”
楚行秋永远无法标记陈越,就算后面发情期,也只能依靠抑制剂渡过。
他和陈越始终隔了一道河。
“母亲,我看得很清楚。”楚行秋把目光移开,神色冷淡,“他才是我的执念。”
楚母哑然,忽然有些后悔当年把他送出国。
当年觉察到楚行秋过于偏执的执念,楚母没多考虑,直接以治病为借口把他送出国。或许正因为那些年的得不到,才让执念更深。
她很清楚,他们是一种人。
“行秋……”
楚行秋却掀起眼皮,学着她的语气嘲讽道,“母亲,不要再执迷不悟。”
楚母彻底哑然。
就在这时,门外的人忽然闯进来,甚至没有敲门,“少爷少爷!”
又是这种。
上一次还是因为陈越逃跑。
楚行秋长睫轻垂,晦涩的眸光若隐若现,“又跑了?”
“不、不是……”
属下咽了咽,像是担心什么,斟酌片刻才开口。
“自……自杀了。”
有什么东西轰隆一声,在楚行秋脑子路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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