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风特意选了一个偏僻的房子,这种房子价格低廉,周围环境也不好,但盛在足够偏,不容易被找到。
房间狭窄泛着潮湿水气,进来第一步郁风就觉得身上好像有无数蚂蚁撕咬,待半会就待不下去。
堂堂郁小少爷,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这种地方。
他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把湿漉漉的头发撩上去,不经意间般,偷偷透过半面镜子瞥向坐在床上的人。
那人侧过身呆坐在那,不说话也不动,秀气的脸毫无生气,死沉沉望向窗外,就好像……即将枯死过去一样。
看到这样的陈越,郁风的心莫名被揪了揪。
郁风小步走过去,顺着他的目光,随意找了个话题,故作语气轻松,“在看什么?”
陈越滞了滞,缓缓才道,“光。”
“光?”
郁风也愣了,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我的人搞到了假身份证,飞机坐不了,只能坐船。”
“不用担心,我故意用了几个身份证去买票,他找不到的,我们今天晚上就能走。”
陈越低声“嗯”了下。
见他没有聊天的兴趣,郁风也不好再说什么,随便闲聊了几句,就让他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离开。
门“啪嗒”一声关掉。
陈越呆坐了半会,才慢慢直起身。
如果郁风还在这,就会发现陈越坐的位置上,泛着隐隐水光,以及一直紧咬的唇肉。
他把唇抿得发白,像是极其忍耐什么,生锈的钟滴答滴答,藏在长裤里的逼肉也在汩汩流水。
“唔啊……”
指尖微微颤抖,陈越在挣扎,在和自己,也在和楚行秋留下的痕迹挣扎。
最后没忍住。
两条细白的大腿悬床边摇晃,黑色湿黏的内裤挂在膝盖上,打开的阴唇一呼一阖蠕动,穿过的阴蒂环中微微颤抖。
阴道里面的肉没一块是好的,被鸡巴磋磨到轻轻一碰就大发水,骚肉蜷缩,咕噜咕噜往外淌水。
细白手指湿淋淋拉成粘丝,骚腥味笼罩在房间,俩瓣鼓动的洇红阴唇沾满骚水,湿黏黏骚肉糜红艳丽。
陈越咬住被子,不想让自己发出声。
手指慢慢深入,逐渐到达一个位置,内壁极力绞住手指,陈越一咬牙,轻轻按下去,瞬间全身痉挛抽搐,炽热的涌流从穴口里喷出来。
“啊啊——”
陈越再也忍不住,发出剧烈哭声,“不够啊啊……不够啊……”
他想象楚行秋是怎么样的。
楚行秋会用指腹揉捏凸起的阴蒂,稚嫩的阴蒂会在手上充血变大,嘴上说着让他羞耻难过的话,把逼肉玩得湿答答,强行要求他把逼放在粗粝掌心中磨。
阴唇合不上,只能露出被鸡巴肏出的红肉,肥嫩多汁的肉逼主动搭在男人手掌心,上面的纹路磨动肥嘟嘟逼肉。
如果磨得厉害,他就不得不倒在楚行秋的怀里,一抽一抽地颤抖,两片可怜的阴唇更开,把楚行秋的手掌淋得反光水润。
“要、要到唔啊……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