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疯狂暴涨,可被堵住的阴茎只能可怜翘起,除此之外再无他法,肿大外翻的糜红肉块颤巍巍抖动,下身湿答答泥泞不堪。
“唔啊啊骚逼尿了啊啊……”
陈越止不住哭泣,尿道口又爽又涨,莫名的屈辱感从内而发。
楚行秋侧过脸,咬住他殷红的耳垂,轻声夸奖道,“做得很好。”
陈越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体酸痛,他忍着疼往窗外望去,车行驶在山中,一圈绕着一圈,一眼瞧过去只有草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有些局促,肿起的阴蒂夹上夹子,无论换什么姿势,都会触碰到,动一动就流出湿黏黏淫液。
逼肉里穿了棉条,吸附淫水变得肿胀,死死卡在红肉位置,肏熟的内壁饥渴一缩一吸,把逼穴堵得严严实实。
车缓慢移动,终于窥见藏在丛林中的疗养院。
门口保安伸出手拦住他们,陈越默数了一下,大约有四五个保安,穿着统一都拿着武器。
“少爷。”领头保安朝楚行秋问好,“抱歉少爷,我们需要例行检查。”
楚行秋点点头,似乎习以为常。
保安检查了一番车里人,又打开后备箱,确认没有危险物品后才放他们进来。
车子里疗养院越来越近,不知道是不是陈越的错觉,猛然生起一种逃跑的本能,逼迫他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建在山上的疗养院,就像是一座囚牢。
陈越强压下心中的害怕,挤出个笑跟随楚行秋来到疗养院。
进入疗养院大门有三道检查,除此之外还需佩戴手环,时时刻刻确实位置。
陈越往上扫了一眼,一小段距离的路就起码有四五个监控器。
“安保工作是不是有些……”他紧绷下颌,最后憋出一句,“太严了。”
楚行秋没多大反应,说出的话棱模俩可,“是,也不是。”
护士长带着他们进去,大概是第一次见陈越,眼神中带有好奇。
“是少爷的朋友吗?”护士长回头问,“很难得。”
楚行秋接话,“是未婚夫。”
陈越明显感觉到护士长愣了愣,看向他的目光中带上一丝丝莫名的同情。
这里实在太诡异了,每一处的信息都在透露着不安。
陈越抿抿嘴,紧跟其后。
“先生最近情绪很稳定。”护士长推开门,“见到少爷一定会很开心的。”
楚行秋没说什么,带着陈越进去了。
门推开,一抹人影映入眼帘。
那人半撑着头,五官精致立体,锋利线条描绘脸的边缘,眼睫狭长,轻轻拍打在眸间,流露出冰冷的生疏感。
太像了。
那双眼仿佛就是复制粘贴一般,出现在楚行秋身上。
陈越既惊叹他过于出色的外貌,又暗暗想不愧是一家人。
房内人穿着病服,神情恹恹望着窗外,像是没有任何事能提起他的兴趣。
窗口外还多加防掉栏杆,间隔几乎不超过半指距离,就算是孩童也难掉下去。
“父亲。”
那人没有回应,仍保持那个姿势,仿佛听不见。
楚行秋慢悠悠补充,“我带未婚夫来看您了。”
宋执怔怔地转过身,表情呆滞。
陈越不敢动,房间内气氛太阴沉,无声压在他身上。
“过来。”宋执开口,声音沙哑。
楚行秋松开手,“阿越,去吧。”
陈越无端生起一阵恐惧,身子僵硬一步一步迈过去。
走近才发现面前人后颈腺体溃烂,粗暴的疤痕肆虐,布满纵横交错凸起伤痕,难以想象会有人这么对待一个漂亮的omega。
他哑了哑,垂下眸,“宋先生。”
宋执偏过身,注意到他的视线,前言不搭后语地道,“毕竟发情挺难受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