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件事过后,陈越几乎无时无刻不处于害怕之中,哪怕是大早上,他都觉得背后有人跟着自己。
楚行秋牵他的手,指腹温柔摩擦在他手心上,像是随口一问,“你可以搬过来住。”
陈越愣住,犹豫了。
他垂下眸,不知道在看哪,“我、我不能再麻烦你了……”
楚行秋是好心才收留他保护他,如果有一天楚行秋厌弃他,他要怎么办。
他已经够绝望了,难以承受再次被抛弃的绝望。
楚行秋眉头微拧,庞大的阴影从后面包裹住他,如同无法跨越的大山,把他困在胸膛和墙壁之间。
陈越往后退了退,不由得掐捏手心。楚行秋比他高将近一个头,肩膀刚好没过头顶,陈越一抬头,就能仰视到锋利下颚线。
“是因为他吗?”
陈越呆了一瞬,脑子空白。
他,是谁?
俩人距离很近,能听到对方呼吸声。
楚行秋眼眸深邃冰冷,手一松,冷峻脸毫无多余神情,“随你。”
距离高考还剩一个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陈越每个放学的下午都会待在楚家五楼。
整一层都是楚行秋的,因此也不害怕被人打扰,更别说这里房子隔音材料极好,把房内淫乱的呻吟都压住。
洁白无瑕背脊弓起,雪白细瘦的五指死死扣在桌子上,手腕内侧蜿蜒淡青色血管,可见手主人的绷紧。
“不行……楚行秋,要、要嗯啊要学习……”
陈越只穿了件长衬衣,光着屁股坐在粗而长的鸡巴上,粗甸甸肉囊剧烈拍打在小屁股上,肏开的花唇充血,直直被丑陋凶猛鸡巴展开。
多出的一小截肉棒挑战身体主人极限,甬道中红肉慢慢吃了进去。
“嗯啊啊……不行……”陈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眼眸翻白,“太、太深嗯啊啊……”
楚行秋挺腰重重一捅,“怕什么,又不是没吃过!”
“这个骚逼可比你诚实多了!”
艳红肉缝被生生填满,内壁不留一点空隙,湿答答媚肉疯狂蜷缩咬着鸡巴,饥渴地缩起磨动穴肉。
陈越被撞得意识不清,白皙腰身一晃一晃的,在白衬衫上隐约流出令人着迷的身体。
菊穴内插了根黑色假肉棒,假肉棒模拟猫尾巴,上面布满粗糙绒毛,绒毛勾着穴肉,调到最大档次假肉棒噗嗤噗嗤挤压狭窄甬道。
“嗯唔……不行啊啊……”
楚行秋掐住他的腰,凶猛顶撞,“真骚,还吃那么紧!”
阴蒂环连上猫尾巴,以至于不断颤动的假肉棒“嗡嗡嗡”动起,阴蒂环也紧跟扯开,阴核充血肿大,合都合不上,只能挂在外头可怜巴巴地晃。
后穴狭小,吃不下假鸡巴,硬生生撑到大把鸡巴吃进深处,不适合用来性爱的洞口已经堵得没有半点空间。
陈越趴在桌子上,小嘴合不上,律液顺着脖颈一路下滑,直到腹部反复凸起龟头形状上停下。
“嗯嗯嗯……”
身体跟随后穴性器的动作而摇晃,埋在宫颈的鸡巴肆意撞击,俩瓣花唇肥沃糜红,不似最初那般。
“那么陈同学,这题怎么做?”
捅在宫口鸡巴每撞一下,纸上的笔记就多出一条深黑划痕。
红肉艳红吸吮鸡巴上青筋,软烂殷红逼肉裹在肉棒上,胸前俩颗乳尖也因剧烈动作而不断挤压在桌边变形。
“嗯啊……”
陈越哪还有心思回答,小舌头吐出,一晃一晃的,面色潮红堆起水雾。
楚行秋咬住他的腺体,“去国外,好吗?”
不知道是不是陈越的错觉,他总觉得楚行秋不断在询问他的意见,就好像他们在谈恋爱一样。
“其实不用学也没关系的。”楚行秋继续道,“我会继承楚家,也很会赚钱。”
强大的alpha气息弥散,腺体留下暧昧湿红齿印,昭示alpha的所有权。
可惜陈越什么也听不见,过分的刺激让大脑空白。
楚行秋捏住阴核上的链子,猛地往后一扯,阴蒂抖抖索索打颤,肏骚的逼穴流出大片湿黏黏淫水。
“啊啊啊要喷要喷了!”
“骚货!谁让你射的!”楚行秋不高兴了,“不是让你每天穿好贞操裤吗!还想被强奸吗!”
听到那个词,陈越理智回笼,身体本能发抖,“我……我有穿好的,对对对不起嗯唔……”
就在这时,手机传来一阵响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