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上学,湿黏淫液浸湿耻毛,一夜禁锢尿道又有了尿意,含了一晚上的串珠戳开甬道,里面又湿又滑。
陈越给楚行秋发消息,对方迟迟没有回。
他没办法,只能软着身子来到学校。
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走几步就把逼肉磨得发红。
到了教室,第一眼望的是旁边。
楚行秋没来。
他下意识松一口气,可难受的膀胱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
手臂一阵发疼,一只手倏地抓在他小臂上,郁风不容置疑地诘问,“陈越,你昨天怎么在欢迎仪式上?”
陈越声音哑了哑,“我……”
楚行秋单肩背斜挎包,一双眼冷漠疏离,“借过一下。”
郁风立刻松手,俊俏脸上不由慌张起来,手心泌出一层薄汗。
“行秋,你别误会,我和他没什么。”
楚行秋攒一下眸,没什么表情,“嗯。”
见他毫无兴趣的模样,郁风不敢再说什么,朝陈越瞪了俩眼,回到桌位上去了。
第一节是语文课。
陈越迟疑拉了拉隔壁人衣角,声音很轻,“我……我想上厕所。”
长时间憋尿让他脸色发白,软白如玉的指尖拉扯布料,不禁暗想如果这只手是放在其他地方会这么要。
楚行秋漫不经心把手覆盖上去,轻捏指尖上的软肉,“现在吗?”
陈越面红耳赤,觉得丢脸。
“……对。”
楚行秋的手慢慢移动到微微鼓起的腹部,再往下就是汇集尿液的膀胱,掌心宽厚炽热,隔着校服仍能感受到烫意。
手掌骤然一按!
“啊——”
陈越眼睫止不住颤抖,死死抿住唇,腿心抖抖索索打颤,“别按……”
恶劣又玩味的笑意在脸上绽开。
“不是说现在吗?”
陈越呜咽地摇头,眼尾生出可怜巴巴的红。
楚行秋有洁癖是众所周知的事,校方特意在楚家捐赠的教学楼中造了间专属卫生间。
只是没人会想到这间卫生间还有别的用途。
秀气阴茎握在手中,动作幅度不大,像是在把玩什么有趣玩意。
再仔细看,会发现阴茎的主人身体不断瑟缩,腹部不正常隆起,肚皮中的龟头进进出出,反复凸起又平下。
逼肉大大咧咧蠕动,肉刃轻易破层层阻碍,深入宫口碾压在骚点上,湿滑软肉像是长了无数张嘴,吸吮龟头上的青筋,饥渴一缩一缩的。
“嗯啊……”
紫红色鸡巴肏进被串珠温热一晚上的逼穴,粗大可怖的性器倏地胀大,牢牢卡入狭窄的生殖腔。
白茶味和木质香交缠,淫靡暧昧气息满布在湿潮卫生间中。
小逼噗嗤噗嗤地潮吹,全部浇在粗壮肉棒上。
楚行秋咬住他的耳垂,舌尖顶弄耳朵轮廓,发出短促的轻笑,嗓音低哑。
“尿吧。”
“啊啊啊哈……”
陈越倒在身后人怀中,动都不敢动,逼肉里的鸡巴死死卡在软肉上,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裤子完全不能穿了,上面沾满晶莹剔透骚液和尿液。
“做得很好。”
楚行秋贴在他耳边,轻声夸奖。
回去后没有人发现异常,对于楚行秋和陈越的离开似乎成了一件寻常的事。
陈越换了条新裤子,先前那条则不知道被楚行秋放去哪了。
他努力集中精神投入学习,可花穴已经被肏开,又被楚行秋强行穿上贞操锁,哪怕串珠取了出来,粗糙贞操锁不断摩擦肉逼,敏感娇嫩的阴唇只能艰难忍受。
楚行秋却像什么也没发生,脸上找不出其他情绪,倘若不是肚子里的满兜兜都是精液,陈越差点以为刚刚的事都是错觉。
放学后,班主任让陈越来办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