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小腿疯狂向外蹬,胸腔大幅度起伏,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红色。那股红配上他的脸,有一种另类般艳丽。
“江声寒,你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光明正大打一场。”
“江声寒!我杀了你——!”
江声寒神色不变,还是那副淡淡模样。
他拂去身上的冷意,缓步向前迈去。长白衣落在脚后,荡起层层涟漪,仿佛人间不可亵渎谪仙。
“师兄,今天要学的比较难。”江声寒言简意赅,就算说出这种话也依旧面无表情,“还请师兄好好学习。”
一本书迎面砸来。
江声寒没有躲,十足十受了这本书。
清冷俊容上破开一个伤口,像在冬日里染上红梅。
书面摊开落在地上,江声寒弯下腰,伸手拾起。他不爱用法力,任何事都喜欢亲力亲为,特别是有关陈越的事。
书上是淫乱不堪春宫图,各种姿势道具画得真切。上面有两张脸,一张没有五官,另一张则是陈越的脸。
张这大腿发颤、仰着头接吻、鸡巴挤在股缝间的画,寥寥几笔却一清二楚。
江声寒并不在意脸上的伤,反而认真拂去书上面不存在的灰,小心放在桌上。
抬手牵动手腕上的玄铁链,发出一连串清脆响声。
陈越嘴唇发抖,乌发齐齐散落,贴在雪白肌肤上宛如夺人心神妖艳魅魔。他盯着江声寒,极力克制怒气,嗓音发哑,“江声寒,放开我!”
“师兄还没学乖吗?”
江声寒眸眼微动,眼前五根玄铁链迅速拉紧,声音响彻整个内室。
“啊唔……”
陈越咬住牙,身体直直绷紧,十根趾头蜷缩,似乎难受到极点。
鸡巴上的玄铁链圈紧,已经憋了一整天的性器涨红发紫,耻毛刮搜干净,只剩下些残留的青茬。没了多余遮挡,束起的鸡巴再也掩盖不住,可以将下半身看得清楚。
饱满阴唇外开,露出粉白色的小逼。阴蒂浸泡在女穴中,湿漉漉都是水,逼肉夹都夹不住,汩汩往外流出米青色液体。
床上一片濡湿,不属于自己的精液沾在逼口,白色骚液糊在蚌肉边上,滑溜溜的。
阴蒂挂着晶莹液体,垂吊在阴唇间,就是不肯掉下来。
“江声寒……江声寒……对、对不起……”陈越受不住呜咽,眼泪汪汪掉下,“要尿呜呜……”
自从封了修为,他就彻底沦为一个凡人。
凡人需要五谷杂粮,他也一样。
陈越今早才吃了一大泡男精,肚子里都是精液味。
他每天只需要等江声寒过来,然后张开腿去含住鸡巴,给肚子里好换上新一轮精液。
江声寒不允许他私自排泄,会堵住他的鸡巴,用玄铁链圈住还不够,还得掏出一根长针,挤进马眼处,一直挨到膀胱才停下。
不允许他排泄,却又喂他喝下一大壶水。
陈越憋了一天,下唇咬得发紧。此刻阴茎上任何的动静都能让他生让他死,近在眼前快感逼迫他保持清醒,使他几近要崩溃。
“江声寒……江声寒……”
“给我……呜呜尿唔啊……”
江声寒抹去他嘴角的律液,动作温柔,“师兄,今天要学会用你的骚逼尿尿。”
陈越本能要去避开他的手,又不敢,强迫自己如同猫儿一样贪恋手上温度。
“我……不会……”
江声寒似乎早就料到他的回答,撩起陈越耳边湿黏碎发,半边脸隐没在暗色中,“我来教师兄。”
陈越眼眸睁大,再也装不下去,“江声寒!江声寒!”他颤着声音,找回一丝理智,“你就不怕被师尊发现吗?”
“师兄。”
压迫气息骤然靠近。
陈越屏住呼吸,骨子里的血液都因此凝固不动。周遭空气寂静,听不到一点声音。
先前离得远,房内又只有一盏明灯,看不见江声寒神情,现下他近了,陈越这才发现,他一直认识的师弟有多么会伪装。
黑眸如冰,盛着来时风雪,世间仿佛没有一切能装在他的眼里。
“师兄,你还是那么天真。”
他危险眯起眸,轻描淡写道,“师兄觉得师尊是信我,还是信你?”
陈越如坠冰窟。
手指不受控制发抖,头皮发麻,一些不愿回想的记忆硬塞进脑海里。
是啊,他的坏脾气是整个修仙界都知道的。而江声寒却恰恰相反,他是正道第一人,是剑宗未来继承人,是生来修无情道的天之骄子。
陈越瞳孔骤缩,说不出话。他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驳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