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翻了个身,手覆盖到什么地方,皮下一阵湿冷。他瞬间清醒,睡意全无,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玄衣。
“怎么了?”
鱼思舟半撑着头,餍足舔了舔舌头,热切关心道,“做噩梦了?”
陈越惊醒过来,“你怎么还在这?”
鱼思舟反问,“我为什么不在这?”
他手指一动,锁在阴蒂上的环荡荡摇晃,肿红的阴蒂仿佛有千斤重,重重垂下。鬼气环绕阴户上,碾磨阴蒂,那股含在骚逼里的汁液顺着腿根滑下,像是失禁一样,止都止不住。
两瓣红艳肉穴不断收缩,微开的小孔中还能看到肏骚的软肉,媚肉毫不留情被鸡巴剖出,又软又烂,娇嫩紧密的子宫也顶撞出个口,说不准也吃下不少男人精液。
“唔啊……”
陈越睁大眼,爽到眼睛翻白。
鱼思舟顿了顿,顺手拿起藤萝紫长笛,神色怪异,“一定要去吗?”
陈越眼神涣散,一时间对不上焦距,“……对。”
“好。”鱼思舟把玩长笛,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但是有条件。”
陈越自知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他没多犹豫,憋着一张涨红的脸,“什么条件?”
话音刚落,周边气息黯淡,窗外无光,小兵小将的鬼气也逐渐消弭,只剩下一片无尽黑暗。
陈越哆嗦了下,震惊说不出话。
他想不明白鱼思舟怎么突然生气了。
鬼王境界。
将猎物困在所制作的“笼子”里,类似一个小空间,时速变化全由鬼王所操控。也就是说,只要鱼思舟就算想在这里待一百年,外面也不过过去一秒。
除非能从外界打破。
他挣扎起身,却被一道力度按在床上,面色惊恐,终于意识到眼前是万鬼之首。
“你在……做、做什么?”
牵住阴蒂的玉环多了条锁链,一路延伸嵌进入墙中,床开始变小,两边上下距离收缩,原先可以伸长腿的长度变成要把腿抱紧,说是床,还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大一点的盒子。
阴蒂链墨色,说是链子实则也才一根手指长度,但床的大小发生变化,阴蒂紧紧扣在床墙上,扣得太紧,陈越下意识要挨近一些。
他迷迷糊糊靠过去,阴蒂上碾到什么东西,磨着肿大凸起的花蕊,狠狠压下去,把阴蒂压成肉块。
“嗯啊啊……”
太爽了。
阴蒂已经调教开来,碰一碰就发骚,阴唇又敞开,让那东西轻松略过湿答答穴肉,勾着骚逼一呼一吸。
陈越强撑开眼皮子,看清眼前的东西。
那是根粗大充血的鸡巴,足足有小儿臂大小,青筋虬结盘绕,因着勃起而显得更大,狰狞肉棒直直翘起,龟头处流出水润润白液,有意无意磨过阴穴。
鱼思舟是鬼体,身体可以虚无在变小的床中,又故意把鸡巴变为实体,让肉棒堵在狭小床尾,叫陈越无处可逃。
阴蒂链太紧,陈越只能往链子方向前,可是一前进去就会碰到雄壮狰狞的鸡巴,这根丑陋的东西肆无忌惮碾过穴口,故意撞在阴唇边上,把糜红色肉逼撞进去,又不全部进去,磨着边缘湿黏黏处。
他咽了咽,有种不好的预感,“鱼思舟,你、你到底要干吗?”
鱼思舟弯起唇角,修长的手指在长笛中爬行。他直勾勾盯着陈越,先前伪装的面具掉下,暴露出真正恶鬼姿态。
声音空灵如长钟。
“当然是——”
“把你关起来。”
背后“轰隆”一声炸出闪电,光划开鱼思舟的面容,青面獠牙,鬼气滋生。
那是他的原身。
陈越吓得往后退,却被玉环上链子一拉,整个人抽搐痉挛。
“嗯啊啊……”
他差点爽晕过去,求饶,“放……放过我……”
鱼思舟薄唇轻抿,艶美俊丽五官冷漠无情,似乎不解歪头,“你觉得可能吗?”
阴蒂爽得受不了,陈越哆哆嗦嗦往后退,又碰到那挺硬的鸡巴。他哽咽,强大的威压落下,骨子都在颤抖。
“是你强迫我的……是你强迫……”陈越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和你成亲的人本不是……唔嗯唔,”
鱼思舟脸色越来越沉,“和我拜堂的是你,含着我精液的是你,无论你愿不愿意,天地早就见证了。”
陈越后悔来这个秘境了,他就不该贪图什么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