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单薄红服挤在屁股间,庞大硬挺,像是要钻进来,叫人难以忽略。逼肉咕噜咕噜发骚,夹着仿真玉柱肉逼感受到鸡巴存在,流出湿答答淫水。
“嫂嫂,你好香。”男人埋在他的颈窝,猛吸一口,劣质粉香扑鼻,“嫂嫂里面也那么香吗?”
“唔……”
陈越压下颤声,“你……”
伴随这一声,婚服撕拉开,里面什么都没穿,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嫂嫂,怎么什么都没穿?”男人像是早就料到,神色没有半点惊讶,手指强行插入,恶劣在里面用力搅动,“那么骚?”
“唔啊……”
陈越想要挣扎,可身子使不上力,软趴趴倒在男人身上。
“等……唔!”
剩下的话全吞进肚子。鸡巴猛地撞入后穴,阴茎太大又太粗,后穴只吃过藤蔓,远没有鸡巴那么真实,那上边盘绕青筋把媚肉全部挤在边上,给龟头让出位置。
男人身躯高大,轻而易举将他拥入怀中,形成一个无法逃脱的围墙,“鱼思舟是我的名字,但不如嫂嫂的好听。”
骚穴完全接纳入鸡巴,阴茎激烈抽送,毫无章法,却逼得嫩肉一缩一缩吐淫水,两条腿合不拢,只能张着任由捣弄。粗壮肉柱能蛮横冲撞,受过藤蔓奸淫的后穴轻松包裹鸡巴,紫青色鸡巴“啪啪啪”往里顶,像是要把囊袋一同送进去。
鱼思舟手指捅入陈越嘴唇,迫使他只能呜呜呜张大嘴,律液外流,舌尖成了手指的玩具。
“嫂嫂,进门后你该叫我什么?”
“小叔子吗?”
“还是……夫君?”
陈越想要往外跑,手臂却被紧紧遏制住在身后,无法动弹,“我……我是你兄长的……啊啊啊……”
腿根在颤抖,强行分开的大腿一翘一翘。
鱼思舟根本没搭理,反而敞开他的衣物,懵懂地发出疑问,“嫂嫂前面怎么长了个骚穴?”
这句话有点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
陈越没有心思回忆,酥麻感涌来,逼肉刺激得流出一大股淫液,湿湿黏黏全落在鱼思舟衣服上。
从来到秘境那刻起,小逼里就一直吃着根玉柱,鱼思舟拿起玉柱尾部,开始快速动起。
“啊啊……”
皎洁指尖拽着玉柱,疯狂抽插在逼肉口,肥厚花唇外翻,露出里面软嫩湿滑骚穴,那肉块又红又烂,一看就知道被肏久了,骚得冒着味,汩汩淌水。
后穴也没被放过,嫩红屁眼肏肿,外圈泛出一圈糜红色艳肉,穴肉紧绞,浓重汁水溢出,每一次都带出鲜红骚肉。屁股牢牢固定在鸡巴上,把穴肉挤压成湿答答,白沫糊在外层,身体不断痉挛,刺激得说不出话。
两个穴同时遭到刺激,刺激一股接一股,比起藤蔓的肏弄,真实富有触感的鸡巴更让陈越受不住。
鸡巴往里抽送,带出大片湿淋淋骚水,哗啦啦往外流,小逼的唇肉不停抽搐,合不进去阴蒂也在抖,因为反复高潮而哆嗦。
陈越舌尖吐出,眼底翻白,几乎要晕死过去,整个人都陷在高度刺激中。
“嗯啊啊……不行……啊……”
他也是高高在上天之骄子,除去江声寒外,谁见了他不称一声天才。
凭什么……
陈越眼眶湿红,明亮眸子闪烁泛着泪光。他很少露出这副模样,少年时期在师尊一次次失望眼神中,他就再也没露出这种表情了。
可怜,令人怜惜。
“唔啊……”
陈越哽咽,从来没吃过这种苦头,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鱼思舟愣住,记忆中也有这么一个人红着眼哭,咬着下唇,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嫂嫂,你可真是……”
他无法形容,呼吸急促咬在陈越的肩头上,留下一个明显牙印。
鬼没有心脏,可那个地方却无端跳动起来。鱼思舟深吸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忍不住加重,想要看这个更羞愤可怜的样子。
“让舟想要弑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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